“然后呢?”
“然后,那個兇狠的男人見我把他的狗踢飛了,他就飛奔向他的狗子。見勢不妙我轉身就跑走了”何清子神情激憤的說著,眼睛里似乎還能噴出當時恐懼的光。
江暖聽完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覺得這封恐嚇信會是那個兇狠男人干的?”
何清子嘟起嘴,眼神無辜的看著江暖:“暖暖,你是不是也覺得不可能。”
“這哪里是不可能,這根本就是完全不可能!且不說那個男人自己牽狗不栓繩本身有問題,再者說了,他就是生氣報復你也得摸清你的底細啊!你這個八百年不回一趟家的大小姐,誰會知道你的名字和工作地址啊?”
江暖雙手抱著肩膀,戲謔的語氣逗得何清子差點兒笑出來:“我就是說嘛,肯定不是他,你非讓我說是誰。”
“好好好,是我錯了,我不該逼問你的!”江暖臉色一沉,佯裝生氣的樣子說道。
何清子趕忙說道:“不是不是暖暖姐,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才會這樣的,我錯了我錯了,人家還不是因為害怕所以口不擇言了嘛。”
江暖本身就沒有生氣,此時看何清子這個可愛的模樣,更是再也繃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倆人正在談笑間,江暖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她低頭看到是公司內線傅澈打來的,沖著何清子眉頭一挑,伸手接了:“江總,什么事?”
站在旁邊的何清子有些緊張的仔細聽著,生怕錯過傅澈任何一句關于自己的話。
“不是再說你,是要我去他辦公室一趟,說是有文件要談。”江暖雙肩一聳,攤手表示無奈的樣子。
何清子嘟嘟嘴,有些失望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傅澈辦公室里。
“江總,剛才辦公廳里亂哄哄的到底咋回事兒?”傅澈是一個一絲不茍的男人,他對自己要求嚴格,對下屬更甚,尤其不喜歡辦公環境鬧哄哄。
江暖知道下屬們一定是在談論何清子在公司收到恐嚇信的事情,腦袋一轉,剛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替何清子透透傅澈的話,看看他對何清子到底什么態度。
“哦,傅總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咱們公司出了一件恐怖的事兒!”江暖故意把眼睛瞪的大大的,神情嚴肅的說道。
傅澈有些詫異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江暖,疑疑惑惑的問道:“江總,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了?什么恐怖事把你嚇成這樣?”
在傅澈的眼中,江暖是一個干事果斷,雷厲風行的干練職場女人,從來沒有見到她如此這般模樣。
江暖也不理會他那一茬兒,繼續煞有介事的說道:“就在剛剛,小水收到了一封恐嚇信,你可不知道,那信紙上一個死字。”
話沒說完,江暖滋滋咬牙,雙手抱肩:“咦咦咦
簡直太恐怖了。”
沒想到傅澈聽完,竟然不屑一顧的嗤嗤一聲冷笑說道:“這有什么好恐怖的,八成是有人故意搞的惡作劇!”
而傅澈所說的這一切剛好被前來送文件的何清子在門外聽了個一清二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