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子在這個場合見到傅澈,不由得一陣尷尬,臉刷的就紅了。
“不
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樣
”何清子急切的解釋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緊張,以至于有些語無倫次。
沒想到傅澈竟然不依不饒,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道:“何清子,我還以為你是個和其他富家女儼然不同的清純女孩呢,沒想到也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說完還用鄙夷的目光瞅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季銘風。
“嘖嘖嘖,怪不得這么快就變了心性,原來是咱們季家的季大公子啊!真是小瞧了你!呵呵
”
傅澈話音兒剛落,只見何清子漲紅的臉憋得有些發紫,她端起桌上的酒杯猛地朝傅澈臉上一潑:“傅澈你無恥!”
傅澈沒有料到平日里對自己唯唯諾諾,一味討好的何清子竟然會朝自己潑酒。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怒火中燒的何清子,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她對面的季銘風,然后黑臉離開了飯店。
“對不起啊,我
我
”何清子不知道要如何張口跟季銘風解釋。
只見季銘風款款一笑,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說道:“沒關系,我們改天再約。”
何清子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是尷尬的和季銘風一起走出了飯店。
“需要我送你回去嗎?”季銘風非常紳士的詢問著何清子的意見。
“哦
不
不用了,今天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那
那個下次我請你吃飯!”雖然起初并不想和季銘風見面,但既然見了面她就覺得即使作為朋友也應該以禮相待。
季銘風微微一笑:“好的,那我們下次見!”
望著季銘風離開的方向,何清子的心情失落到了極點。
她沒想到竟然會在這樣的場合碰見傅澈,更沒想到那個平日冷酷無情的傅澈竟會用“水性楊花”那樣的字眼來形容自己。
說回傅澈,他黑臉離開飯店后,一個人開車行駛在公路上。
但令他自己都詫異的是,只要一想到剛才何清子和季銘風有說有笑的場景,心里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傅澈不由得便狠踩油門,加大了馬力。男人都是用這種方式來宣泄自己內心的憤懣和醋意。
即使傅澈不想承認,也不敢承認,但事實是他的確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