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明白為什么何清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神里也盡是失落。
再說何清子,從傅呈的視線離開后,便急忙拉開了跟季銘風的距離。
“不好意思,剛才的事還請你別往心里去。”何清子她自己也想不到她會主動搭住另外一個男人的手臂,還是在傅呈的眼皮子下。
“我倒是不介意,不過傅澈應該誤會了吧!”季銘風盯著何清子的眼睛說道,對于他來說,無疑是值得欣喜的,至少說明何清子沒有排斥他,唯一讓他郁悶的是他又沒辦法把何清子剛才的舉動聯系到“喜歡”兩個字。
“送我回家吧,我有些累了。”何清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發生了剛才的事,她也沒有心情再和季銘風一起用餐了。
“好吧,既然這樣,那就改天再約吧!”季銘風眼神閃過一抹失望說道。
而傅澈從門口回來后,便一言不發的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臉色更是無比難看。
傅澈的異樣自然沒逃江暖的眼睛。每個人都被傅澈的異樣所感染,下意識的沒有說話。
“酒快喝完了,我去拿酒。”江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
來到儲藏間,江暖撥通了何清子的電話。
“怎么了暖暖姐?”聽筒里傳來何清子的聲音。
“你們倆怎么了,傅澈回來就把自己鎖在房間。”江暖疑惑道,今天是難得陪老爺子在一起的日子,卻弄的尷尬無比。
“暖暖姐,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釋,我現在和朋友在一起,有些話不太方便,要不改天見面的時候再聊吧!”何清子瞥了一眼開車的季銘風,壓低聲音說道。
聽見何清子口中的朋友,江暖便猜測到傅澈的異樣多半便跟她口中的朋友有關了。只是感情終究是兩個人的事,她也不好多說什么。
江暖嘆了口氣,從儲藏間拿了幾瓶紅酒走了出來。
讓她松了口氣的是,老爺子似乎并沒有因為剛才的尷尬而耿耿于懷,笑著和傅呈說起了話。
“酒來了,今天那么高興,一定要多喝一點。”江暖臉上浮現愉悅的笑容。
“小暖,公司現在沒什么事吧!”傅老爺子飲了一口酒問道。
“放心吧,爺爺,公司有我跟傅呈看著都好著呢!”
“哈哈,那就好!”
一時間,眾人都是下意識的避開了傅澈的事情。
宴會一直持續了凌晨一點鐘,所有人的臉上都充滿酒意。
傅呈將老爺子扶進了房間后,眾人才逐漸散去。
“傅澈和何清子沒事吧?”待人都散去后,傅呈才問道,他自然明白江暖之前借故拿酒的時候是因為傅澈的事情。
江暖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道:“我也不清楚他們兩個人之間出了什么問題,何清子似乎在躲避傅澈。”
傅呈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就像江暖想的那樣,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他同樣不好干涉進去。
次日清晨,江暖和傅呈的酒意散去,和傅老爺子做了告別,兩人便駕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