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呈瞧見江暖生氣的模樣,心里的醋壇子徹底打翻,眸底劃過一絲難過,語氣也沖了起來:“怎么,只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你心疼什么?難不成你不是心疼衣服,而是覺得沒機會和白燁多說幾句話難過了?”
江暖不可思議地盯著傅呈,眉頭一動,面色黯淡下去:“既然你這樣說,就認定我和白燁之間有什么了。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這家咖啡館生意還是很不錯的,雖然還沒有到中午時刻,三三兩兩的人不少。
剛才他們兩個在這里爭吵,已經引起不少人的目光探視過來。
江暖不希望那么丟人,更不愿意將自己放在一個難堪的位置上,瞥了一眼傅呈,轉身拎著包下樓去結賬。
她一聲不吭的模樣讓傅呈更加窩火,意識到這里確實不是一個吵架的地方,他跟上江暖的動作,結賬出去。
江暖一路快步地走向停車場,她穿著高跟鞋,即使加速也被傅呈跟上。
他拽著她的手,逼迫她停下來,語氣揚起幾個聲調,中間夾雜著幾絲愧疚:“我剛才什么意思都沒有,我只是不想看見你和白燁走那么近。”
江暖身形頓了一下,美目掠過他,嘴角抽了抽開口譏諷道:“我可沒有你那么好的心思,我現在很煩,你自己去做你的事情吧!”
說完,她用力甩開傅呈的手,不留一絲感情的轉身繼續離開。
“你就非要這樣和我說話嗎?之前冷曦月的事情我和你道歉了,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
傅呈清亮的聲線回蕩在她的耳畔,她握緊拳頭,心里更加憤怒和無解,搞了半天還是她的錯了?怪她不理解,無理取鬧了?
她猛的打開車門,又猛的關上,在傅呈無奈和憤懣的眼神中飛馳離開。
傅呈對著她離開的方向嘆氣,又一次搞砸了,只要一生氣,腦子就和不受控制似的。
江暖開車行駛在路上,兩邊的風景向后倒去,她心里的委屈壓抑,更憤怒傅呈今天的所作所為。
她盲目的開車,一時間不知道要去哪里。
何清子肯定喜歡她過去,但是她總不能一直麻煩人家吧。
她深呼吸一口氣,轉頭去往公司。
還好公司是她的庇護所。
秘書正在處理文件,抬眸發現江暖的身影,驚訝地起身納悶:“江總,你怎么又回來了?”
不是說今天感冒,要休息的嗎?
江暖眸光一閃,垂頭回他:“擔心工作,把文件整理好給我吧!”
她進辦公室多喝了兩杯熱水,低頭處理文件。
用工作的麻木壓制住對傅呈的不滿。
秘書透過窗戶看見江暖忙碌的身影,眉宇間微微的心疼,忍不住搖頭,江總真是為了工作的楷模。
時間一晃到了傍晚時分,秘書收拾東西和江暖說了聲下班。
江暖揉著太陽穴靠在椅背上假寐,腦袋渾渾噩噩的。
她又望了一眼外面的天氣,橙紅色的陽光撒照在大廈上,光線格外的暖意洋洋。
江暖又在椅子上坐了一會,打起精神去弄點吃的。
晚上她也不打算回去,在辦公室里的休息室住。
她味同嚼蠟吃著每一口飯菜,忍不住對著飯菜嘟囔:“都怪你!好好的非要跟蹤我,還做出那么幼稚的行為!”只可惜飯菜并不能給她反應。
夜深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