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有兩條路線,一條是經滁州一路北上抵達徐州附近,但滁州如今已經落入了日軍的手里,我們想要從這里過,一定避不開日軍,到時候日軍利用海陸空優勢可以將我們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另外一條路線是經天長縣,繞開淮安日軍直接奔向連云港一線,最后進入臨沂地界,在那里尋找落腳點。“
姜勤一口氣將自己的看法全盤托出,猛灌了一盅水等待眾人發話。
“我沒意見!”
“我也沒意見!”
眾人表態。
于是會議結束后,各自回所在部隊進行轉移前的各項準備工作。
大部隊的遷徙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除了要規劃路線還要對路途中有可能遭遇日軍等情況拿出預備的方案。
等到眾人離開后,作戰會議室的房門被敲響。
“進來!”姜勤繼續埋頭琢磨著備用計劃。
門從外面被推開,走進來一個穿著迷彩軍服,扎著馬尾辮的女生。
臉蛋被寒風刮得紅撲撲,一雙小手更是被凍得發紫,看得出她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
姜勤見許久沒有動靜,抬頭掃去發現來人不是別人,居然是陳婉。
目光上下打量著陳婉,最后鎖定在陳婉那雙被凍得烏黑發紫得小手時,有些心疼。
他沒好氣地說道:“傻妮子,要是會議開到后半夜,你還在外面等到后半夜不被凍出毛病才怪事了。”
姜勤這個人哪都好,唯獨對待感情這件事情上有些擰巴。
他怎么會不知道陳婉的小心思,但那句話怎么說得來著,國家尚未富強,怎談兒女情長。
像他們這種無命之人,過的是腦袋別在褲腰帶,刀口上添血的日子,指不定哪天就犧牲了。
到時候這么好的一個姑娘嫁給自己,年紀輕輕就成了寡婦還不得被別人笑話一輩子。
“姜大哥......我......”陳婉委屈巴巴的嘟囔一聲,用力的搓著手。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陳婉突然眼眶泛紅,沒來由地覺得委屈。
姜勤最見不得女人掉眼淚,脫下自己的軍大衣給陳婉披上,把她拽到了火爐前。
發現陳婉的懷里揣著一張紅色的針織毛巾,略微皺眉。
“姜大哥,這是......是我和蕭雅姐學的,給你織的毛巾,這天氣越來越涼了,你平時在外面指揮戰斗戴上它就不怕冷了。”
陳婉的聲音細弱無聲,卻是像一把綿軟無力的細針深深扎進了他最柔軟的地方,尤其是看見陳婉一雙小手上到處都是疙瘩。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玩意兒不合適,你還是拿回去吧。”姜勤想要將毛巾還給陳婉,但陳婉卻一下子像是被激怒的金毛,死死的抓住姜勤的手,生怕他將毛巾還回去。
這時,突然殺出來準備匯報最新情況的李水生落了個臉紅。
“那個軍長,我......我啥都沒看見!”
說著他便一溜煙跑沒影,姜勤到嘴的話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你說這叫什么事嗎,本來啥也沒有,你特么的跑了那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