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怎么說?”
“把這個少佐留下,其他的鬼子全部殺光!”
劉皓翔點頭應下,舉起的右手下壓。
“砰!砰!砰!”
幾名戰士快速扣動扳機,將那幾頭試圖反抗的鬼子打成了馬蜂窩。
山本十五死死盯著劉皓翔,用蹩腳的華文說道:“泥們射殺俘虜,臥要箱軍事法庭控訴!”
劉皓翔被氣笑了,抬手就是一槍。
子彈將山本十五的指揮刀擊飛,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
兩名戰士沖出輕松的將山本十五制服,不留余力的直接踹在他的膝蓋上。
軍靴的頭部經過特殊處理,里面嵌入了一塊鋼板,踹在山本十五的膝蓋上傳出咔擦的脆響。
是膝蓋骨被踹碎的聲音。
山本十五失去重心,直接跪在地上,樣子極其的狼狽。
劉皓翔難得和這頭鬼子啰嗦,一個大逼斗將其扇暈。
“快速打掃戰場,統計人員傷亡。”
......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義縣的城墻上,城外正在訓練的新兵們看熱鬧般圍在路兩邊。
不遠處,一支車隊迎著初升的太陽緩緩駛來。
“是咱們的車隊,他們昨天出城,今天就回來了?”
“我看到了我的一個同鄉,他背了兩支三八式步槍,看樣子這一仗咱們打贏了。”
準備出門繼續修筑工事的百姓們也看見了回來的車隊,好奇地探出腦袋張望。
車隊在經過百姓和新兵們圍觀的那段路時故意放慢了車速,車內的戰士們站的整整齊齊。
幾乎每一名戰士身上都背著一支日軍的步槍,他們的身上還穿著沾染鬼子鮮血的軍服。
一名老者好不容易才擠到了最前面,在人群中尋找著什么。
半晌,他的眼淚落下。
他沒有在這些士兵當中找到自己的孫子,那么只有一個結果。
老人家一時激動,竟然直接沖向了車隊。
還好車速不快,駕駛員立馬反應過來踩下了剎車,車隊停下來。
周衛國乘坐的車在相對靠后些,見車隊停下,他跳下車詢問情況。
在得知是一名老者攔住了車隊,于是他走上前將老人扶起詢問情況。
“老人家你這是做什么?誰欺負你了給我們說,我們給你做主!”
老人家嘆氣,眼神中閃過一抹哀傷問道:“長官,我的孫子是不是陣亡了?”
周衛國明白過來,繼續耐心的詢問道:“老人家,你的孫子叫什么名字,我幫你查查。”
“他叫張順發,是合成旅1營3排的一名戰士。”
周衛國立馬把負責管理陣亡花名冊的人叫了過來,那人拿出花名冊翻找著,終于在最后一頁找到了一個用紅筆寫著的名字,‘張順發’。
“通知1營3排的排長,把張順發的遺體找出來,讓老人家再見他孫子最后一面。”
周衛國嘆氣說道。
雖然這一戰1營和3營還有炮兵營打的不錯,但只要是打仗就難免會出現人員傷亡。
這次他們全殲了日軍的一個大隊,但同樣他們也付出了近百人的傷亡。
而張順發只是其中的一個代表,有了老者帶頭,越來越多來尋找兒子和丈夫的人圍在車隊旁邊。
周衛國都盡量滿足他們見最后一面的要求。
回到城內已經是中午,整個義縣洋溢著打勝仗的喜悅。
那些陣亡的戰士會于明天召開追悼會,然后入葬烈士陵園。
而那些犧牲戰士的家屬,會得到一筆撫恤金,農忙時會由民兵去他們家幫忙。
周衛國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軍部親口匯報戰斗情況。
姜勤一夜未眠,此時正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周衛國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找了一條椅子坐在姜勤旁邊耐心等待著。
半個鐘頭后,姜勤醒了。
發現周衛國正坐在自己旁邊,問道:“什么時候回來的,為什么不叫醒我?”
“我看軍長睡著了,就沒有叫醒你。”
“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