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之后,吉普車停在了軍部門口。
有周衛國這張臉帶路,鐵門外警戒的哨兵直接放校
他帶著張曼玲來到了三樓的作戰會議室。
姜勤正拿著放大鏡和一支筆,在軍事地圖前忙碌地布置著攻打宿遷城的作戰部署。
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姜勤放下筆轉身,發現周衛國身后還跟著一個戴帽子的女人。
他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怎么把這個女人帶回來了?”
周衛國攤手道:“這女人跟著我的車隊跑了一路,是有常申凱的親筆書信要交給兵首,我就把她帶回來了。”
姜勤有些頭疼,一個陳婉就足夠讓他糟心的,現如今又來一個女人。
“信留下,人回去吧,我還是那句話,誠信打鬼子,我姜勤全力支持,但若是搞其他的,別怪我第1集團軍翻臉不認人。”
姜勤一句話直接下了逐客令,連給張曼玲話的機會都沒留。
張曼玲給周衛國使眼色,周衛國將頭瞥向其他地方,假裝沒有看見。
“姜將軍,我……”
“狗剩!送客!”
姜勤對著門口的狗剩喊道。
見姜勤動真格的,張曼玲只好將公文包里常申凱的親筆書信和委任狀取出,放在桌案上離開。
等張曼玲快要走出作戰會議室時,姜勤又補充一句:“狗剩,你帶人去把城外的兄弟接進城好生安頓,明日一早給他們補充食物和水送他們出城。”
“是!張少校,請吧!”
張曼玲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這個男人,一種獨特的魅力讓她心中產生了異樣的情愫。
從上次見過姜勤一面過后,頓時覺得其他男人弱爆了。
見過雄鷹的女人,又怎么會愛上烏鴉……
“不看看?”周衛國調笑道。
姜勤提起腳就要踹過來,周衛國抓起信封拆開,大聲念起來。
周衛國靈活一閃,躲過了姜勤那假裝怒意的一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中的信封輕輕抖動,仿佛握住了即將揭曉的秘密。
他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圓地念道:
“致姜勤將軍親啟……”
周衛國一口氣將信上的內容念完,沒好氣的道:“這常申凱還真是連吃帶拿,演都不演了,媽拉個巴子就憑這幾張破紙,就想要換我們真金白銀買的戰機和重型機械。”
姜勤曾給周衛國解釋過,這些重型機械和戰機是通過國外一個隱秘的渠道采購來的。
姜勤也是氣笑了,這常申凱真有意思。
好歹也給點黃金白銀什么的,一點兒誠意都沒櫻
“兵首,你準備怎么處理這件事?”
“這件事看樣子有些棘手啊,眼下我們面對鬼子的壓力同樣不,最好是兩邊都不得罪。”
周衛國點頭,“不過兵首,你沒在那邊呆過可能不知道他的脾性,一旦常申凱沒有達成詔安的目的,很有可能會派軍隊到我們周邊駐防,名義上是支援我們,實則是對我們進行監督。
而且從明面上來,他現在是合法的,對于派兵我們也沒話可。”
姜勤又怎么不了解微操大師常申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真到了撕破臉皮的時候,該高心是鬼子。
姜勤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凝重。
他緩緩踱步至窗邊,凝視著窗外遠處連綿的山巒,仿佛能穿透重重阻礙,看到未來的局勢變幻。
夕陽的余暉灑在他的臉上,映出一抹堅毅。他沉聲道:“常申凱此人,心思深沉,手段多變,我們必須謹慎行事。若真讓他得逞,我們的行動將處處受制,這樣我給他回一封信,咱們明面上暫時答應他的要求,但聽召不聽宣,有補給不拿白不拿。”
周衛國聽得心驚膽顫,要是讓常申凱知道姜勤的想法,那還不得一口老血直接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