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玲參加的特勤人員訓練類似于古時候殺手的培養。
一百個人在一起吃住,完成理論學習后他們會被召集在一塊進行生死搏殺。
只有從生死搏殺中幸存下來的人,才能成為特勤,進入下一輪訓練。
張曼玲那一批,一共有一百二十參加訓練,但打記事起,身邊的伙伴一個個的死去,到成年的時候,就只剩下六個人!
而這六個人成功加入特勤部隊,分散到各地執行任務。
前面五個人都在諜報戰場犧牲,張曼玲運氣還不錯,破獲日軍的一個情報站點后,破格提拔為了特勤三處的處長。
由機緣巧合因為常申凱要對第1集團軍進行詔安,她被委任成了這次任務的總負責人。
可第一次來義縣詔安的工作進展并不順利,她的上司已經對她產生了不滿。
這次若是還沒有取得進展,她便會從特勤三處處長的位置下去,被派到鬼子經營多年的東北地區進行情報工作。
“這個理由不足以服我,作為一名情報人員,我想你知道我在擔心什么。”
姜勤的話如針一般扎在張曼玲的心臟上。
張曼玲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緊咬著下唇,似乎要抑制住即將涌出的淚水。
房間內的氣氛驟然緊張,就像一根即將斷裂的弦。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與懇求,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角,細微的褶皺在精致的布料上蔓延開來。
姜勤的目光銳利而冷靜,他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張曼玲,仿佛在等待著她最后的底牌。
窗外,月色朦朧,映照在兩人身上,為這緊張的對峙添上了一抹凄清的色彩。
“我愿意把我最重要的東西交給姜將軍。”
張曼玲完,不顧姜勤的反應開始用手解開領口的紐扣。
等姜勤反應過來之時,領口的紐扣已經解到了胸口的位置,露出白花花的雪白一片。
姜勤趕忙將頭扭到旁邊,有些生氣的道:“張少校,你知道的我不吃這一套,在我動怒之前,你最好能想辦法服我,否則我會以打入第1集團軍搞諜報工作的名義,將你逮捕。”
姜勤不傻,如果張曼玲的是真的,那么他不會懷疑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張曼玲計劃好的。
想象一下,一個能從上百饒廝殺中活到最后的女人,絕對沒有表面看起來簡單。
“因為我的哥哥。”
張曼玲的聲音很輕,她蹲坐在板凳上,將頭埋在大腿上抽泣。
“我在淞滬工作期間,調查到了我原來還有一個哥哥,但當時淞滬局勢變化太快,我還沒來得及和他相認,上峰的一道命令就將我們調離。”
起這件事,姜勤想到了一個人,呂大成!
可是眼前的張曼玲和呂大成的妹妹長的不一模一樣,但也有七八分相像。
可按照呂大成所的,他的妹妹在淞滬醫院工作,戰端一開就失去了聯系……
等等,莫非她真是呂大成的妹妹?
但這當中有太多的疑點,姜勤耐心的繼續聽張曼玲下去。
“我的哥哥曾在中央軍下轄的第87師參加了淞滬會戰,但那一戰后我們就失去了聯系。
上次我來義縣的時候,看見了他……”
張曼玲后面的話姜勤已經聽不清了,想不到呂大成哭哭尋找的妹妹,竟然在這里找到了。
真是有心插柳柳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
“你哥哥叫什么名字?”姜勤想最后確認一遍,因為這件事一直都是呂大成的一個解不開的心結。
“呂大成……”
“那你……”
“張曼玲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名叫呂錦妍,在淞滬工作時的對外身份是淞滬醫院的護士。”
對上了,全都對上了。
可姜勤還是保持了警惕,不過一想到呂大成的親妹妹剛才差點就和我自己發生了關系,他就一陣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