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縣機場,數架運輸機放下起落架緩緩降落在跑道上,隨著機艙艙門打開,姜勤抱著沉重的心情走下飛機。
義縣的天空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一股悲傷的氣氛圍繞著機場。
跑道外,一排排戰士神情肅穆,整齊列隊地站著軍姿。
另外一架機艙艙門被打開,一個個黑色地骨灰盒被抬下來,每個戰士臉上都掛著哀傷。
這一戰雖然收復了晉地,但龍牙特種部隊的傷亡超過了所有人的預料。
姜勤站在這家機艙的扶梯下面,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變化,眼中淚光閃爍。
忽然,他舉起右手,喉結上下滑動。
輕聲低語道:“兄弟們,我來帶你們回家了。”
上千個烈士的骨灰盒裝上車,由車隊護送前往烈士陵園進行安葬。
表彰大會和烈士入園儀式會在明天一早進行。
除了有任務走不開的,集團軍的各大高級軍官都來到了機場為烈士們送行。
周衛國看見姜勤走過來,主動迎上來。
“兵首!”
“先回去再說,對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有什么大事發生嗎”
周衛國仔細回憶過后開口回答:“日軍的重炮旅團三天前抵達徐州地區,目前已經部署在了宿州一帶,他們的炮火能夠到我們的前沿陣地。”
姜勤沒有再問什么,狗剩驅車過來接上二人回了司令部。
......
“八嘎!你說支那人拿下了原城”
“而且還動用了芥子毒氣”
“豈不是說津浦路重新回到了支那人的控制當中,對于蝗軍的后勤來說是一場災難!”
東久邇稔彥王大發雷霆,臭罵筱冢義男是個廢物,一個師團竟然被獨立師區區兩個團的兵力打得潰不成軍。
筱冢義男更是被逼得不得不穿上百姓的衣服,狼狽地混出城,偽裝成處理豬糞的拉車人員才撿回一條狗命。
“將軍請息怒,獨立師不光動用了兩個團的兵力,還有晉察冀的八路軍和晉綏軍幫助,目前晉地已經被八路軍和晉綏軍控制起來,蝗軍如果想要重新拿回這些地方,恐怕要再次付出更為慘重的代價!”
東久怎么會不知道這些,他氣的是足足一個師團的兵力,就這么水靈靈的被全殲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們蝗軍的戰斗力就像是被狠狠地削了一刀。
淞滬會戰時,一個大隊可以和三個德械師打的有來有回。
金陵會戰時,幾萬人追著幾十萬的國軍打。
但現在一切都好像反過來一樣,獨立師兩個團就敢追著他們一個師團打,不光打還全殲了這個師團。
“等筱冢義男回來讓他立馬來見我!”
“哈衣!”
“另外,密切注意獨立師的動向,即便沒了重型機械,我們同樣能戰勝獨立師!”
因為在大本營得知那批花重金購買的重型機械全部化作廢鐵,臭罵了一頓陸軍省那幫人。
但戰爭還是要繼續,所以不得不重新購買了一批反重型機械的武器用來對付獨立師。
這次他們直接從占領的大后方運輸過來,沿途加強了警戒,偵察機和戰斗機更是不間斷地在運輸隊四周警戒。
三天后這批武器就能抵達臺兒莊,屆時他們第二軍必須要親手洗刷陸軍省的恥辱!
同時,大本營為了報復獨立師在晉地使用毒氣彈一事,已經糾集了幾百架的轟炸機,準備對東山省的各個區縣投放毒氣彈。
......
臨沂,在姜勤回來的當天下午,集團軍司令部召開了第二次作戰會議。
姜勤位列首席,下面一眾軍官等待著他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