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咱們偵察營也不是孬種,命令兄弟們把所有的手榴彈全部獎勵給小鬼子,不能讓他們沖到近前,機槍手繼續壓制!”
偵察營長冷靜的指揮著戰斗。
隨著他的一句命令落下,戰術們從腰間取出木柄手榴彈,扒掉引線后劈天蓋地的砸向小鬼子。
營屬的炮兵排也以最快的速度向著正在向他們發起沖鋒的日軍,傾瀉炮火。
一時間,陣地前方碎片橫飛,子彈像死亡的弧線,收割著日軍的狗命。
炮火轟鳴中,手榴彈的爆炸聲此起彼伏,如同地獄之門被猛然推開,火光與煙霧交織出一片混沌的世界。
日軍士兵在爆炸的沖擊波中被高高拋起,又重重摔落,肢體殘缺,血肉模糊。
子彈呼嘯而過,穿透肉體發出沉悶的聲響,日軍陣營中不斷有人倒下,鮮血染紅了土地,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焦糊味和血腥氣息。
偵察兵們緊咬牙關,目光如炬,他們手中的機槍噴射出火舌,將一群群試圖靠近的日軍吞噬在無盡的彈幕之中,陣地前沿,仿佛被死神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紅毯。
在硝煙與火光交織的戰場上,一名偵察兵的臉龐被火藥熏得漆黑,汗水與泥土混雜,順著堅毅的下巴滑落。
他身旁,一挺重機槍咆哮著,吐出一串串憤怒的子彈,將沖在最前方的日軍士兵打得千瘡百孔。
子彈殼如雨點般灑落,敲擊著堅硬的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在他的視線中,一名日軍士兵踉蹌著,半邊身子已被鮮血浸透,卻依然舉著刺刀,踉蹌著向前。
偵察兵的眼神沒有絲毫動搖,他扣動扳機,一串子彈精準地洞穿了那名日軍士兵的身體,后者如同斷線的風箏,無力地栽倒在地。
轉眼間,眼前就只剩下了東條英機和幾頭小鬼子。
周衛國接過戰士的一支沖鋒槍,將56式沖鋒槍平舉過肩,調成半自動射擊模式,覘孔照門鎖定奄奄一息的東條英機旁邊的兩頭日軍。
食指扣下扳機,槍聲抖動,緊接著又是一道槍聲響起,東條英機身邊的兩頭鬼子被爆頭。
東條英機不想成為俘虜,于是他想要掏出手槍自盡,可周衛國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把他手筋給老子打斷!”
話落,偵察營的狙擊手快速將85式狙擊步槍的瞄準十字準星對準東條英機的手臂,果斷扣下扳機。
槍聲剛落,東條英機的臉上瞬間扭曲,他驚愕地低頭,只見自己的右手無力地垂落,鮮血迅速染紅了衣袖。
狙擊手的子彈精準無誤地穿透了他的手腕,手筋斷裂的聲音細微卻清晰可聞。
東條英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與不甘,他掙扎著用左手去摸槍,但疼痛讓他幾乎昏厥,動作遲緩而無力。
周衛國步步逼近,眼神冷冽如霜,他手中的沖鋒槍槍口微微下壓,對準了東條英機的額頭,仿佛下一秒就要結束這場漫長的較量。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只剩下東條英機粗重的喘息聲,以及遠處炮火連天的背景音,交織成一幅悲壯而決絕的畫面。
“老鬼子,你認為你還跑得掉嗎?”周衛國冷冷的說道。
一個活著的東條英機比死掉的東條英機更加的值錢,所以盡管周衛國很想一槍將眼前的小鬼子給崩了,但為了大局考慮,他強忍下了內心的憤怒。
周衛國對著幾個戰士吩咐道:“讓醫療兵給他止血,把他給老子看好了,不能讓他出事,剩下的戰士帶上犧牲的和受傷的兄弟們,我們回家!”
天照第1軍主力和第56師團這邊,戰斗也進入了尾聲,小鬼子原本還想投降做俘虜,可遠征軍不要俘虜。
在華國土地上屠殺百姓、拿百姓做活體實驗,無差別射殺軍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優待俘虜?
戰斗結束,遠征軍帶上戰士們的遺體開始回國,馳援國內的戰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