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戰斗不利的戰報甩在大胡子臉上,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起這份圖紙的重要性。
大胡子坐在昏暗的會議室,煙斗里冒出的煙霧繚繞,模糊了他緊鎖的眉頭。
戰報散落一地,每張紙上都沾染著戰場的硝煙味。
他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地圖前,粗糙的手指劃過格勒城周邊布防的線條,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門外,一名副官匆匆趕來,敬禮后急聲道:“大胡子同志,軍火商的車隊已抵達城外,是否即刻迎接?”
大胡子轉過身,眼中燃燒著不滅的戰火,沉聲道:“帶他們進來,這次,我要親自談條件。”
很快,呂大成一行人被衛兵護送進來。
呂大成自顧自的點上一支煙卷,反正現在急得不是他們,而是大胡子。
見對方不說話,大胡子還是放不
房間里足足沉默了三分鐘,氣氛格外的焦灼。
這三分鐘的沉默像是一塊巨石壓在眾人心頭,讓空氣都變得沉重而凝固。
呂大成悠閑地吐著煙圈,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仿佛這場心理戰他已是勝券在握。
大胡子則站在地圖前,背影顯得既堅毅又孤獨,他緊握著拳頭,青筋暴起,內心的掙扎與決斷交織成一張復雜的網。
窗外偶爾傳來的寒風呼嘯聲,像是戰場的低語,為這場無聲的較量添上一抹悲壯色彩。
終于,大胡子深吸一口氣,打破了沉默,聲音沙啞卻堅定:“說吧,你們的條件。”
翻譯將意思原封不動的翻譯給呂大成聽,呂大成氣笑了,特么的裝你麻痹!
“告訴對面的胡子,我們的條件不變,不過因為這些日子在毛熊國吃住很不習慣,心情多少受到了影響,如果他還繼續像剛才那番強勢,我們也不用繼續談的必要。”
“什么!”大胡子聽到翻譯說的,一拍桌子,差點沒把煙斗給拍壞。
此時,吹胡子瞪眼的形象具體化,差點沒將他當場氣暈過去。
他強忍著怒氣,“沒問題,你們給的條件我都可以接受,但是忽必省不能全部給你們,我們需要控制靠近毛熊國這邊一半的領土,你知道的,忽必省是我國和華國之間的緩沖地帶……”
大胡子說一句,翻譯在旁邊給呂大成翻譯一句。
前面聽著還算是人話,可唯獨聽到忽必省要割讓一半的時候,呂大成頓時也是站起來拍著桌子。
“狗日的胡子,笑臉給多了是吧?我還是那句話,條件就那些,能談就談,不能談我們就走!”
大胡子被驚到了。
自己好歹也是毛熊國一國的最高負責人,你就不能給老子一個臺階下?
“這位同志你先冷靜一下,我們答應了!”
大胡子也是咬咬牙答應下來。
沒有辦法,形勢比人強,反正以華國的國力對他們過不成威脅,現在他們的對手是漢斯國,一個不留神很有可能被一路平推滅國。
簽訂好合同,呂大成給了一份坦克圖紙給對方生產樣品,也好讓對方放心
幾天后,樣品測試完成各項指標均不輸于漢斯國的x-1坦克。
見對方滿意下來,并且看見對方從忽必省撤軍,又調派兵力前往東北后,這才把剩下的圖紙給了對方。
一統秋海棠,他呂大成如今也算得上是封狼居胥。
接下來鬼子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毛熊國哪怕派出去的時候二線部隊,但就那裝甲部隊就夠這些鬼子喝一壺的。
完成任務的呂大成一行人開始返回國內。
這期間,國內發生了一些較大的變動。
一場規模浩大的軍事演戲正在開展。
而他回到國內還沒有時間休息調整,就有一份演戲預案扔到了桌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