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印清再次掏出一張支票,寫好數字和名字說道:“許醫生,這是十億支票,你收好。”
“算了。”
許飛苦笑著搖搖頭,這一切都是天意,既然天意如此,那就別勉強為之了。
“許先生才是真正的醫者啊。”
何印清牽著妻子的手,對著許飛深深一拜:“請受我夫婦二人一拜!”
這次許飛安然受過,他值得這一拜。
許飛拿過紙筆,寫了一個方子交給了何印清:“令夫人雖然已無大礙,但久坐輪椅,身體各項機能都已衰退,你按照方子抓藥,每日三次,不出三月即可恢復正常。”“謝謝許醫生。”何印清躬身接過。
由于身體太過虛弱,許飛便在葉英豪家里休息了一晚。
翌日清晨,許飛獨自開車離去,昨晚在飯桌上葉英豪一度想要張口說出金霄和許飛之間的事情,但都被許飛暗中攔了下來。
首先何印清勢力再大,但他畢竟是奧門人,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
而且,這是許飛自己的事情,他不想牽連任何人,更不想去麻煩任何人。
最重要的是,他有這個能力和信心去解決掉這件事,哪怕金霄不來找他的麻煩,他也會去找金霄的麻煩,崔玉琪的請求,他可沒忘記。
盡管已經休息了一晚上,但他還是難掩疲色,他忽然發現,這個白永年就是一個醫癡,一直纏他到凌晨,不斷地和許飛探討中醫知識。
無奈之下,許飛按照傳承記載中的一些淺薄的中醫知識說了一些,白永年頓覺受益匪淺。
至于何印清夫婦,早在昨晚就已經匆匆離去了,離別之際,也是和許飛交換了聯系方式,言明如果許飛去奧門,一定要聯系他。
正在聚精會神開著車的許飛,撇了一眼倒車鏡,后面一輛黑色越野車引起了他的注意,自從他從葉英豪的家里出來,這輛車就一直跟在后面。
許飛一腳油門,車子的速度瞬間提升,他把車開到了郊區的荒地里,這里罕有人煙。
他走下車,點燃一根煙開始吞云吐霧,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很快,一直尾隨在他身后的那輛黑色越野車便出現在了視野內,塵煙繚繞間,車子也停在了這里。
三個滿身刺青紋身的彪形大漢,出現在了許飛眼前,為首一人留著一臉絡腮胡子,光著膀子,看起來五大三粗的。
他看著許飛,不由得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沒想到金少點名的人,居然是一個生瓜蛋子,就這干巴猴似的,居然也來請我們兄弟出手,真他娘的沒意思。”
“大哥,聽說這小子身手不簡單。”其中一個尖耳猴腮的男人提醒道。
絡腮胡子冷笑一聲:“那群酒囊飯袋看誰都不簡單。”
在他看來,之前在原石交易會上被許飛打倒的那些人都是一些廢物,平常除了胡吃海喝一點本事沒有,對于他們這些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來說,自然是看不起那些人的。
“小子,金少說了,要你的命。有什么遺言就趕緊說吧,我們兄弟三人這點江湖道義還是有的,只要不是太難辦,一定替你完成。”
絡腮胡子抽出一根雪茄點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許飛,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握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