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進入了眾人的視線,只見他左顧右望,然后從口袋里面掏出一袋粉末狀的東西,然后小心翼翼地倒在了其中一個池子里面。
“這是……陳東?”
眾人都是認出了那道人影,隨即臉上都是露出了憤怒的表情,竟然是他。
“我想起來了,前天他來生產車間還找我閑聊了幾句,只不過話不搭茬,有些心不在焉的,當時我就覺得奇怪。”白依依忽然說道:“原來他是來做這種事,卑鄙無恥!”陳東正是她的小叔子,當初時不時的就來騷擾她,因此她對于這個小叔子的印象格外不好。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對他有什么好處,而且他也在酒廠里做活啊。”
包宏志很不解,現在村里的人或是在酒廠里工作,或是在許飛承包的土地里種植草藥和蔬菜。他做這種有損于酒廠的事,對他可沒有一丁點好處啊。一旦酒廠出了事,他去哪找這種不比城里工資低,還離家近的好工作啊。
“肯定是嫉妒我家小飛唄。”許明山說道。
“找到陳東不就真相大白了。”許飛淡淡的問道:“陳東現在在哪?”
“現在酒廠暫時停工,所以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家。”白依依說道。
許飛點點頭,然后說道:“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我去處理就好,把這個池子里的水清理干凈,然后將用這個池子釀制的藥酒全部銷毀。”離開酒廠以后,許飛直接開著車來到了陳東家。此時的陳東正半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面,聽著旁邊匣子里放的流行歌曲,正悠閑的曬著太陽。
許飛走進院子他都沒有察覺,看著陳東一臉享受的模樣,許飛沒有打擾他,而是靜靜的看了一會,其實對于陳東,他還是有些了解的,這個人雖然有些小毛病,但是膽子并不大,他相信在陳東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一曲完畢,許飛這才不急不緩的走上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東哥,在家呢。”
論年齡,陳東可是比他大了七八歲呢,他還記得小時候,自己有一段時間沒少跟在陳東的屁股后面玩。
躺在躺椅上面的陳東,一聽到許飛的聲音,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見到許飛,他先是錯愕了一下,然后臉上堆滿了笑容,只是笑容中有一點忐忑和不安:“許……許飛,哦不,許村長,你咋來了。”
“呵呵,我路過,正好來看看東哥。”許飛笑了笑,然后坐在了他的旁邊。
陳東看見許飛笑呵呵的模樣,有些拘謹:“許村長客氣了。”
“東哥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啊。”許飛意有所指的說道。
“啊哈哈,這個,天氣好,人的心情自然也就跟著好。”陳東打了個哈哈。
“的確,今天的天氣是不錯。”許飛接著說道:“有一件事我想請問東哥,咱們酒廠里的酒為什么會有副作用呢?好多消費者都出現了腹瀉的癥狀,你說這是哪出的問題?”
“呃……”
陳東沒來由得打了個顫,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這個我哪知道,可能是酒廠的衛生不達標吧?”許飛搖搖頭:“我去酒廠看過了,衛生這一塊沒問題,我覺得應該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你說這人是誰呢?”
“哈哈,許村長想多了吧,你帶村民們致富,怎么會有人想害你呢。”陳東笑著說了一句,旋即腦子一轉,臉色漸漸變得難看了起來:“你不會是懷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