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我,蘇家主過譽了。”許飛憨笑了兩聲,雖然說的很謙虛,但是那眼中的得意卻是表現的非常明顯。
“蘇兄,你我兩家多年來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為何要縱容令公子對許飛下死手?”安泓泰皺著眉頭,冷冷的問了一句。
他這句話說的很有水平,先是將安家與蘇家擺在了明面上,說明了關系。然后又提及了許飛的事情。這顯然是將許飛當做安家人來看。
而他此舉,很明顯也是在替許飛做主。
“安兄莫要見怪,此事我并不知情,而犬子剛剛回國不久,想必并不識得這位許飛兄弟,所以才會做出一些蠢事。”
蘇陽澤滿臉歉意的拱了拱手,姿態放的很低,他繼續說道:“如果有得罪之處,希望安兄和許飛小兄弟多多海涵才是。”
“爸,你跟安家這種落魄家族還廢什么話啊,趕緊叫人把這個許飛給抓起來帶回去,我必須要好好出口氣。”蘇旭惡狠狠地說道。
“閉上你的嘴!”蘇陽澤猛地回頭頓喝了一聲。這可把蘇旭給嚇了一跳,因為他從來沒見過父親對他有過這種態度,他縮了縮頭,不敢在說話了。
蘇陽澤在心里把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兒子給狠狠地罵了一遍,蘇家在南海各方錯綜復雜的勢力中,一直以來都是處于中立的,而剛才兒子的這番話,很可能就會把安家推向蘇家的對立面。
雖說這些年安家落魄了,但瘦死的駱駝畢竟比馬大,依然不可小覷。
“此事,我暫時不表達什么意見,就看許飛的態度了。”安泓泰瞥了一眼蘇旭,冷冷的說道。
他的這番話說的很含蓄,但意思表達的很明確,那就是許飛如果不計較,那他自然也不會多說什么,可許飛想追究,安家必然會與其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蘇陽澤轉頭看向許飛,想看他是什么態度。“我想傳信的人說的應該很清楚吧,不知道蘇家主有沒有帶錢來呢,不然可是贖不回人的。”許飛淡淡的說道。
果然來了。
蘇陽澤早就知道,許飛這個人有個嗜好,那就是賊喜歡坑人。
自從許飛在帝豪國際酒店,安泓泰的慶生會上坑了諸平庸三千多億后,直接就在南海一鳴驚人了。
之后很多人都暗中開始調查起了許飛,想要看看這位到底是什么狠人。
這一調查不要緊,發現在清源有很多人都深受其害,被他給坑的找不著六了。
“你不是剛坑……要了諸家三千多億嗎?”蘇陽澤心想,坑了那么多錢你還不知足嗎?
許飛聳了聳肩膀,說道:“我這個人窮怕了,就是喜歡錢。況且,誰會嫌錢多呢,當然是多多益善了。”
“要多少?”蘇陽澤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知道今天若是不能隨了許飛的心愿,他是帶不走兒子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