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這些小心眼,在我看來實在是太沒意思,咱們就定價五百二十元,寓意也好,現在的年輕女孩子不都追求這個么,甚至把五月二十號,還當成了節日來過。”許飛說道。
“行啊,沒問題,沒想到我們的大甩手掌柜,還是很有頭腦的嘛。”張茗玥嬌笑道。
“那是。”許飛聽到夸贊,也是一臉的得意。
離開山水集團,許飛便是回到了家,可是剛一進門,就愣在了原地。
只見在客廳里,母親張慧蘭正拉著白依依的手噓寒問暖,而父親許明山則是耷拉著腦袋,蔫了吧唧的坐在一邊的凳子上。
這個場面,著實讓許飛吃了一驚,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母親和其它的鄉親們都是一樣的想法,都認為白依依是一個不祥的女人,畢竟接連克死了兩任丈夫。
雖然自從白依依當上了酒廠生產部門的經理,這種想法有所改觀,但是內心深處還是比較抵觸的,不然張慧蘭也不會讓他和白依依保持距離了。
可是眼前這個畫面是怎么一回事?
母親不是不喜歡白依依么?怎么還拉起了白依依的手?
一連串的問號在許飛的腦海里回蕩著。
“咳咳……我回來了。”許飛咳嗽了一聲,然后邁步走進了客廳,對著白依依笑道:“白姐也在啊。”
見到許飛的身影,白依依俏臉一紅,顯得愈發動人。
雖然兩人早已在私下里確定了關系,甚至不該做的事也不止做了一次,但是這些事,張慧蘭卻是一直都蒙在鼓里。
“小飛啊,你可回來了,你是不知道,今天如果不是依依啊,你媽我可就連人帶車扎溝兒里去了。”張慧蘭拉著白依依的手,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喜愛之情。
“媽,發生什么事了啊?”許飛疑惑的問道。
“還不是你爸,全怪他,就是看那些短視頻看多了,非要嚷嚷著陶冶什么情操去釣魚,你說你去釣魚就去吧,還不拿魚竿。”
張慧蘭越說越氣,還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一邊耷拉著腦袋的許明山,接著說道:“你說說,哪有人釣魚不帶魚竿的。”
“我那不是忘了嘛。”許明山嘟囔了一句。
“忘了?那你去干什么了你自己不知道?我都想踹你。”張慧蘭說著還真要動腳,一邊的白依依見狀趕忙拉住了她。許飛也有些無語的看著父親,的確,母親說的對,哪有人釣魚不帶魚竿的?
“媽,這和你扎溝兒去有啥關系啊?”許飛還是有些不解。
“還不是你爸,非要讓我給他送魚竿去,我看三輪車在家,尋思騎三輪車去能快一點,在路上轉彎的時候想減速慢一點,結果擰了油門,這三輪車噌的一下就竄了出去。”
張慧蘭有驚無險的說道:“還好依依這時候經過那里,不顧危險的幫我把正了方向盤,踩下了剎車。要不是依依啊,我就真的連人帶車扎溝兒去了,到時候你媽我這把老骨頭可就危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