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你也上車。”許飛又朝著酒店門口另一側的紅衣叫道。
此時的紅衣戴著一個大墨鏡,看起來非常的酷,而她聽到許飛的話,立刻閃身進入了車內。
見到這一幕,古冬兒頓時張大了嘴巴,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便是明白了怎么回事,旋即對著許飛說道:“你派人監視我?”
然而此時的許飛,可沒有心情搭理古冬兒,只是一個人默默地坐在座位上,臉色陰沉的可怕。
此時的他,心里無比的自責與愧疚,明明和諸家結下了不解之仇,而許麗還在南海上大學,他怎么就沒想到派人暗中保護許麗呢?
不可否認,這是他的疏忽。
而這件事,許飛并不打算告知父母,免得他們跟著著急上火。如果許麗出什么事,哪怕是舍了這條命,他也要血洗諸家。
讓諸家在南海徹底除名。
看著車子飛快的行走在路上,許飛這心里心急如焚,對著曹萬堂說道:“再快點!”
聽到許飛那已經有些嘶啞的聲音,曹萬堂也是臉皮一抖,再次加快了車速。
車子里面坐著這么多人,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說話,寂靜的有些可怕,甚至讓人感到壓抑。
龍山。
駱思伯緩緩走進了大殿,對著坐在高位之上小寐的邵忠祥,微微躬身道:“邵老。”
“嗯?”
聽到聲音,邵忠祥緩緩睜開了眼睛,說道:“什么事?”
“許飛剛剛動身前往南海了。”駱思伯說道。
“又去南海了?所為何事?”邵忠祥微微有些詫異。
“據消息回報,許飛的妹妹在南海大學失蹤了,疑似諸家所為。”
駱思伯說完便是皺起了眉頭:“許飛此行恐怕兇多吉少,因為諸家和京城周家最近聯系很密切,我猜測,周家很可能會對許飛不利。”
“呵呵,你猜的不錯。”
邵忠祥輕輕一笑,渾濁的眼睛閃過一絲睿智,隨即說道:“周家就是打算對許飛動手。”
“為什么?周家和許飛并無過節啊?難道就因為區區的一個諸家?”駱思伯一臉的不解。
他實在想不通,在京城和邵家齊名的周家,豈會因為南海的諸家,就對別人動手?
“在京城,誰不知道邵家和周家不對付啊,周通那個老混蛋對我可從來沒掉以輕心過,我知道,他一直都在盯著我呢。”
邵忠祥緩緩說道:“我在清源的所作所為,尤其是和許飛之間的接觸,周家肯定早就知道了,并且對他進行了調查。”
“周家應該也從許飛的身上感到了潛在的威脅,甚至猜到了我的心思,所以這才想要借機除掉許飛。”
說到這里,邵忠祥的臉色也是微微有些難看了起來:“哼,我邵家內部之亂的背后,恐怕也有著他周家的影子,周通那個老混蛋,一輩子都只會用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駱思伯聞言,內心微微一驚,原來邵家內亂背后,竟是周家搞的鬼。
而這些事情,邵老的心里居然一清二楚。
邵家內部亂象叢生,甚至都出現了自相殘殺的情況,邵俊杰更是差點慘遭毒手,而邵老居然穩坐龍山,不動如鐘。“邵老,那這次需要我再次前往南海嗎?”駱思伯問道。
“說到底,還是我連累了許飛,備車吧。”邵忠祥淡淡的說道。
“是。”
駱思伯聞言有些驚訝,看樣子,邵老這是打算親自出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