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還是先一邊核實情況,一邊上報朝廷請戰,等正式令來,咱們再動也為時不晚。”
那樣的話,他們回去的路就要被切斷了。
他所依仗的唯有這內測時練就的一身屬性,還有對游戲系統和進程的理解。
那個老東西多次要求他謹言慎行,解散府中門客異人,擔心自己影響他那一門心思都用來鉆營洛陽宮中的仕途。
你使匈奴中郎將的下轄,打匈奴鮮卑羌人這些姑且還算是你的本職工作。
白波賊眾,久居中樞的袁紹對他們一點都不陌生,甚至相當清楚。
眾人皆懵,看著蘇曜不知道這位年輕的都督又要搞什么了。
這都督太滲人了,真不是一般人能跟著玩的。
故而,袁紹對于阻擋,干涉他進步的一切威脅都深惡痛絕。
明明無甚背景出身,卻偏偏對世家高門是毫無敬意。
確保我軍道路通暢順便,摸一下敵方出動人數,何人統帥和戰略意圖等情況。”
眾人大驚。
然而奈何,這個混小子卻是嬌縱輕狂的沒邊了。
而這蘇都督卻是個十足的異類,對他袁紹態度,可以說是比厭惡更低級,在袁紹看來那根本就是在完全無視他!
朝廷為此是特命并州丁原屯駐河東郡東側的河內,嚴密監控,時刻防止這些白波賊渡河威脅京師安全。
蘇曜點了點頭,算是招呼了眾人。
只要繼續推進下去,一定會有答案的。
蘇曜既無法離開,也沒有人能討論,更無法證實什么。
這位都督整天混不吝的,他有大功在身,可以不在乎朝堂風評,但他袁紹現在正是養望養名的關鍵時刻,客居于其軍中,可不能遭了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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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蘇都督行事太過于隨心自我,行事輕佻,無法無天。
也因此,現在諸事了結后他便急著來催促回京,誰知道聽到了這么個噩耗。
只要想一想,日后這小子真因為私行犯了忌諱,被告發翻了車。
“怎么會?”
但是若真是如此也就罷了。
不得不說,這位蘇都督,偷換概念可真夠有一手的。
那一刻蘇曜想了很多,既有大膽的猜測,也有悲觀的預期……
今日他之所以這么早過來,便正是來促請這位都督,早點回京述職,大家好論功行賞。
而張遼、王凌和金方嚴等人則是笑嘻嘻的上前道賀:
“恭喜都督新婚”
但是確實也沒辦法,犯忌之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挑戰朝廷底線的話,天大的功勞那也保不住小命啊。
“白波賊,貌似又犯太原了。”蘇曜淡然道。
若只是如此這也就罷了。
他現在只想大家和和氣氣早點回京交差算完。
但如今,世界的變化卻隨著他進度的推進而越變越大,漸漸的令他陌生,令他困惑。
“等等,都督這,莫非是準備.自個打回去?”
“啊?”
在邊軍有一盟友,重要性不言而喻。
此時已是日過三竿,早已該出來見禮的新婚夫婦仍舊不見蹤跡。
“至于咱們,等過些日子,便再找我那大舅哥借點兵馬壓陣,一道回去看看。”
但那白波賊,可是河東的事情,就算退開一步,他們真的進逼太原了,那也是太原郡守和并州丁原的職權范圍。
說是邊地粗鄙武夫都有些抬舉了,根本就是個胡風野人,不懂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