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想干嘛?
對那冀州刺史王芬,雖然這些朝臣們話都沒說死,但怎么看都是叛了。
“關內侯可真有如此把握?”劉宏按捺著激動道。
他,他,他堂堂大將軍何進,在朝堂上,竟然被人嘲諷了?!
正在劉宏頓口的同時,張讓陰冷的插話道:
“至于時間.”
對于皇帝的發問,蘇曜則非常堅定,打躬作揖道:
“臣無他意,只是向各位同僚證明一下,臣有能力保護陛下,平定叛亂。王芬之流,不過是跳梁小丑,何足掛齒。”
但在袁術看來,那一句句都在打他的臉啊!
他是主宿衛的虎賁中郎將,如今這蘇曜在他眼前突然發飆,飛躍群臣,咆哮朝堂,沖撞圣駕。
“就那個搞廢立都敢大聲密謀的王芬?”
“五天?”劉宏緩緩開口:“你還不要兵士?”
“關內侯這是何意?”
他在下面都氣的臉都綠了!
那張讓在上面最后幾句說的陰嗖嗖,輕飄飄的。
劉宏在衡量,這一次的祭祖之行,對他意義重大,但凡有可能,他都不想輕易放棄
就此時,只聽蘇曜說道:
“休得胡言!”
蘇曜看了眼系統上的地圖,伸出手掌道:
“出發五天之內,保證提那王芬回見!”
何進被蘇曜的言辭震驚,他驚愕地看著蘇曜,仿佛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張讓站出來,也是咬著牙,一字一句地道:
“若不做不到,你又待如何?”
不過劉宏則再一次壓下這些意見:
“關內侯想要什么?”
最關鍵的是,他也沒聽說這關內侯,還有什么厲害的三寸不爛之舌啊?
于是,第二天清晨,在眾臣百官面前,劉宏親自將天子節杖交給蘇曜,許他便宜行事后,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關內侯確定就只如此即可?”
這一躍,不僅技驚四座,更讓皇帝劉宏的瞳孔猛然一縮。他跪坐在地,看著眼前的佇立著蘇曜,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卻仍然努力保持著皇帝的威嚴。
袁術大喝一聲。
與此同時,只見蘇曜是一個大跳越過了文武百官,直接飛至皇帝面前。
這小子此去那就是要面對數萬大軍,而且是冀州的精銳。
蘇曜刮了刮自己的鼻子,走到何進面前,滿是不屑的道:
回過勁來的大臣們紛紛發出痛斥。
“戰陣搏殺,勝敗乃是兵家常事。”
若是皇帝的威望繼續一步步增長,那么這位至尊,是否會動上一下廢長立幼的心思呢?
這是在開什么玩笑嘛?
——“什么?!”
不管是這次聲勢浩大的祭祖,還是蘇曜表現出的那有機會輕易平定叛亂的可能。
他還想擒賊擒王?又要避開那王芬的眼線,偷襲他的大營?
根本不可能啊!
“定不辱命!”
“大將軍,依我看,你是太把那蠢貨當回事,同時也太瞧不起咱們了吧。”
袁術確實是這么想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