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媽耶——"
"蘇,蘇將軍?!"
"這,這怎么可能?!"
一片譁然。
蘇曜的出現讓這些烏桓人的殘兵敗將們臉色慘白,他們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里遇到這位噩夢般的敵人。
那蹋頓更是張口結舌,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蘇,蘇將軍……"
"你,怎么會在這."
這簡直不可能!
這里是他們的后方谷道。
想要來到這里,那就意味著這姓蘇的已經穿越了他們的腹地。
但是,在管子城那邊過來的通路,他們已經燒毀了浮橋,又大雪封山,還派了兩千人駐守谷口。
怎么可能讓他這么快跑到這里。
難道說.
蘇曜一甩手,一顆人頭咕嚕咕嚕地滾到了蹋頓身前。
蹋頓定睛一看,那張驚恐的臉龐正是樓班安排派去前線駐守,與蘇曜對峙的頭人——莫吉!
"這你把他們"蹋頓抽著冷氣,不敢往下說。
但是蘇曜還是回道:
"bingo~"
"擋我者死。"
"你們這些烏桓人真是越來越拉了。"
"就這么些雜魚,就想攔得住我?"
"這,這怎么可能"
寒風中,蹋頓等一眾殘兵敗將的身子止不住發出的一陣陣顫抖。
難以面對這該現實。
蘇曜怎么會在這里?
答案簡直太簡單了。
自然是他擊破了那所謂兩千人的守軍。
大雪封山,大軍難行?
那根本就不需要大軍。
在昨日雪停后,蘇曜親自帶著呂布等數十名精銳,夜翻雪山,直接突襲了那兩千人的賊營。
坦率地說,樓班派去的那兩千人說是老弱病殘的雜魚可能有點過分。
但是,作為丘力居數次征戰中都沒帶過,專司守家,更在最后蹋頓等人的救援隊選鋒中落選的那幫人也絕對難以稱得上什么勇士。
這些人,沒有經歷過什么血與火的洗禮,更沒有什么可靠的訓練。
這樣的一群人,在他們認為絕對安全的夜晚遭到突襲,結果可想而知。
甚至於,在面對蘇曜和呂布等人的神兵天降時,很多人都沒搞清楚什么狀況。
他們只見一群紅袍猛漢在營中奔馳,砍殺,四處放火不說,還大搖大擺的搶了他們的馬廄,騎著他們的馬兒大開殺戒。
那場面真是一片混亂。
馬蹄聲,喊殺聲,求饒聲與兵戈交擊和火焰的噼啪聲交織在一起,上演了一出盛大的死亡之夜。
其中的高潮,自然還是蘇曜穩定發揮的直搗敵巢。
在中軍大帳前。
那個被樓班寄予厚望,希望他能看住蘇曜的頭人剛剛一露臉,扯開嗓子話都沒喊完整。
便被蘇曜一箭射穿了眼窩。
緊接著,在殺散那些護衛后,蘇曜砍掉了這首領的腦袋,掛上自己槍桿,固定在馬頭位置,高高舉著。
一邊騎馬砍殺,一邊高呼賊將已死云云。
蘇曜的這一連串動作,如同狂風驟雨般席捲了整個烏桓營地,徹底將他們的士氣打擊的一丁點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