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臉上洋溢著興奮與期待,仿佛已經忘記了即將到來的戰斗和生死未卜的未來。
張琰站在城頭上,望著下方那些狂歡的士兵們,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這些士兵們大多是從未見過血的新兵,他們之所以如此興奮,是因為他們還不知道戰爭的殘酷和無情。
這些人一廂情愿的相信守個十天半月的就能等來援軍,但是實際上張琰卻很清楚,自己恐怕已成為了一個不可救藥的棄子。
他確實是向段煨求援了。
但是,那個膽小鬼中郎將根本就沒有回應他的請求。
故而,他們現在只能靠自己來阻擋那個發瘋的冠軍侯。
張琰靠著謊言鼓舞士氣,所期待唯有那在攻城戰中展現自己的力量。
張琰認為,只要在守城戰里,展現出自己堅持到底的決心,讓那個瘋子認識到繼續進攻,他們會受到難以承受的損失時,自己才能贏得一線生機。
“父親,您也下來喝幾杯吧。”
就在張琰瞇著眼睛沉思的時候,其子張煒走上前來,勸說道。
但是張琰只是搖了搖頭,望向遠方,拒絕了提議:
“你們喝吧,我就守在這里。”
“那姓蘇據說一向是神出鬼沒的,雖然他說是明日攻城,但今晚也絕對不能大意。”
“你讓大家伙喝酒時也注意不要過量,誤了事情就不好了。”
張琰的表情嚴肅,以至于喝的多少有些大舌頭的張煒打了個寒戰。
張煒將目光望向北方的陽山腳下。
只見月色下,蘇曜營地燈火通明,一派繁忙。
雖然距離尚遠,他看不清那里在干什么,但是:
“父親怕是多慮了吧。”
“他們初來乍到,光扎營都要忙上半天。”
“說是明天攻城我尋思都有些困難,更何況今夜”
張煒倒不是輕敵,而是攻城乃大事也。
張家塢堡與其他世家塢堡有本質不同,野心勃勃的張家在一開始就十分注重這座塢堡的軍事職能,說他一座小要塞也毫不為過。
這不是光靠一幫快馬騎兵就能拿下的地方。
故而,今夜眾人心態都還算比較放松穩定。
面對兒子的說法,張琰雖然心知不妥,但也只能搖搖頭,叮囑兩句便讓他下去。
然而誰知,就在這張家父子說話扯淡的時候,突然間一道赤色的身影如光如電,瞬間就從
這家伙,直把城頭諸人看得是眼睛發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喝高了,看到了什么幻覺.
所有人都愣神了,看著那紅袍的身影半晌沒有反應。
但他們反應慢,蘇曜反應卻是快極了。
落地的一瞬間,蘇曜就從背后掏出了久違動用的戰鐮,在城頭開始了一場愉快的收割:
“雜魚去死!”
霎時間,鮮血四濺,殘肢橫飛。
張家堡那并不寬大的城墻,瞬間化為了一片煉獄。
那些站在城頭的張家士兵們,被這場突如其來的殺戮嚇得魂飛魄散,他們尖叫著四處逃竄,卻無處可逃。
張琰和張煒父子更是瞠目結舌,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冠軍侯竟瘋到了如此地步,敢孤身一人夜襲張家堡!
在這突發的狀況前,他們來不及思考蘇曜是如何跳上城墻的,只是慌忙的大喊:
“快攔住他!”
“給我殺了他!”
他們的呼喊倉促有力,但得到的回應卻是蒼白無力。
蘇曜的突襲如同閃電一般迅猛,他的戰鐮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唰唰的收割著生命。
張家堡到底不是什么大城,城墻不寬,并行三人都是勉強。
這種狀況下,張家士兵們雖然人數眾多,但在蘇曜面前卻也不過是土雞瓦犬,頃刻崩潰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