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和平忙活一圈,臨近晚飯時間才回到太平山頂時,6輛警車、2輛黑色轎車已停在仁和義小區門口多時。
“張先生,你涉嫌5件謀殺案,請配合我們回……”
“攆走!”韋春橋站在小區大門口,僅存的左手一揮,就讓三十多個持盾保鏢上前,將擋在張和平所坐hk66號牌陸巡防彈車前的港警,格擋到了路邊去。
66號陸巡車毫不停留的開進了仁和義小區,沒理外面山道上的二十幾個港警。
“想抓我們老板,讓你們警務處長把鎂韓那群劫匪抓回來了再說!”韋春橋撂下一句話后,就讓所有保鏢回了小區門內,嚴陣以待。
半個小時后,三男三女6個律師開了6輛車進入仁和義小區。
沒多久,他們6個就來到了小區門口,與還不肯離去的港警交涉。
“我是和平律師事務所首席律師嚴敏,之前是誰說我們老板涉嫌5件謀殺案?”一個眉頭緊皺的女律師站在其他5個律師前面,厲聲說道:
“你們要是拿不出證據,我們就告你們誹謗、誣陷,賠償我們老板的名譽損失、精神損失!還要讓你們警務處長在電視直播上,當眾道歉!”
“這位律師,我們只是請張先生回警局配合調查,這是法律賦予我們的權力。”一個中年男警長站了出來,義正言辭的說道:“請你們不要知法犯法。”
“誰知法犯法了?”嚴敏撥開被山風吹亂的耳發,冷笑道:“我們律師事務所一直在找你們港警,要你們放走那群鎂韓劫匪的法律依據,你們給了嗎?”
“我們老板說了,不相信你們港警,也不想為難你們這些普通警員,讓你們的人過來走保釋程序。”一個男律師上前緩和雙方氣氛,“接下來的事,由我們和平律師事務所全權代理。”
中年男警長看向身后的2輛黑色轎車,使眼色讓一個年輕男港警過去詢問。
幾分鐘后,那個年輕男港警跑回來,說道:“想保釋可以,得先說清楚,張先生昨晚在哪?hk66號牌陸巡防彈車昨晚是誰開出去的,車上都有哪些人?”
“去問一下!”首席律師嚴敏偏頭說了一聲,然后就見邊上一個男律師跑進了小區。
半個小時過去后,那位男律師跑回來,對大姐頭嚴敏說道:“老板說了,他昨晚在書房看書到很晚,對hk66號牌陸巡防彈車使用情況不知。”
“然后,我去問了管車輛的保安,他說昨晚沒人用車,hk66號牌陸巡防彈車一直在車庫。”
“最后,我去看了小區監控錄像cd,確認昨晚沒有陸巡防彈車離開小區,也沒有陸巡防彈車返回小區。”
“另外,hk66號牌陸巡防彈車是今早8點1分23秒的時候,開出小區的。”
“你們兩個聽到了,需不需要我重復一遍?”身高只有一米六的嚴敏,氣勢十足的看著面前被迫執行公務的中年男警長。
沒辦法,那個年輕男港警又當起了傳話筒,跑去黑色轎車那邊匯報情況。
片刻后,年輕男港警呼哧呼哧跑回來,說道:“處長說,拿走監控錄像cd。”
嚴敏聽到那個鷹國男處長都來了,輕蔑笑道:“可以拿走刻錄版的cd光盤,原版cd光盤需要留作證物!”
“另外,想要我們不告你們誣告我們老板涉嫌謀殺,就把案情跟我們說清楚。”
中年男警長老成持重的說道:“先看了監控錄像再說!”
這交代案情,就變相的把港警知道的和盤托出去了。
關鍵是,這個案子涉及5個港島上層鷹國佬的意外死亡,他沒權利公開案情,等會還得問問車里的鷹國上司。
嚴敏轉身,讓剛才那個律師帶路,去了大門旁邊的安保小樓。
剛走進安保小樓的1樓,看到墻上整齊拼湊在一起的一個個液晶彩電,嚴敏只覺得頭皮發麻,這監控幾乎涵蓋了仁和義、保護傘小區內外,以及幾處山道。
同樣感到全身發麻的,是兩個跟進來的港警,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大的監控陣仗,上下5排,橫向有10列,一個50臺監控屏。
剛才進小區問話的男律師在一旁補充道:“我已經讓保安刻錄cd光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