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消息!太平山頂那位離開機場后,那十幾個鎂國人就被保護傘公司安保扒光了衣服,并以隱藏上千斤炸藥,意圖炸毀客機為由,把他們移交給了港警處理。”
“法克!你們不是說那個姓張的報復心很強嗎?鎂國佬這次綁了他的技術員,還準備把人偷運去鎂國,他就只扒了那些鎂國佬的衣服?”
“為了一個綁架未遂的事,你難道以為他會殺了那些鎂國佬?”
“扒衣服雖然兒戲了些,卻也不失一種報復手段。現在該港警那邊頭痛了,意圖炸毀客機的罪名,可大可小!”
“哼!港警這次敢再隨便放人,保護傘公司安保的名頭,就要徹底碾壓他們了!”
“相比于那些鎂國人,我更想知道,那個魏處長的雙腿是被誰打傷的?”
……
張和平不知道的是,幾家華資銀行的董事長、董事正聚在新界一家茶樓,關注著啟德機場的事態進展。
他坐車回家后,只是簡單的跟老丈人唐明說了一下事情經過。
“交給了港警就好!”唐明點了點頭,略顯無奈的說道:“港島現在是一塊飛地,大陸管不了,鷹國佬想管卻有心無力。”
“我們在港島只能算作二等人,沒有國家撐腰,不能跟鎂國人正面硬碰硬!”
張和平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想著這事真的鬧大后,內地不會為他出頭,只會勸他回國。
所以,他才沒有對那些鎂國佬多做什么。
畢竟,一個綁架未遂案,還不至于讓他放棄港島這邊的產業。
……
“我對換警務處長這事沒意見,但在更換之前,是不是讓那個代理處長先把那些鎂國人放了,然后讓他引咎辭職?”
“人肯定要放!”一個棕發顧問看了沉默不語的港督一眼,然后看向會議室里的其他鷹國人,問道:“但問題是,怎么放?”
“據可靠消息,那位代理處長的雙腿槍傷,是那個張先生朝地上連開了兩槍,由跳彈誤傷的。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跳彈誤傷?怎么可能!”有鷹國人當場表示不信。
匯峰銀行董事長沈畢說道:“朝地上連開兩槍,還能以跳彈的方式擊中同一個人的左右腿;我們先不說張先生的槍法和心算有多強,就說他為何要打傷那個代理處長的問題。”
“報復!”沈畢不等其他人回答,直接說起了他所了解到的,“啟德機場今早出事前,那個代理處長將機場巡邏警全部召回開會,這是不是巧合?”
“保護傘公司發現那些鎂國人不配合安檢后,在找不到機場巡邏警的情況下,選擇了報警。”
“結果,出警的卻是那位代理處長和十幾個督察,他想干什么?”
沈畢環顧四周,沉聲說道:“面對這樣一個報復心極強的超級富豪,各位真的不怕他的報復嗎?”
沈畢沒有說張和平調動20億鎂元現金的事,因為他不知道張和平說的“懸賞人頭”是不是真的,免得說出來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我們又沒招惹他,他怎么會報復我們?”一個鷹國佬無所謂的說道:“要我說,鎂國佬的事,交給那個代理處長自行處理。”
“如果那個代理處長處理不好,被那位張先生報復出氣了,這件事不就解決了嗎?”
“我有個建議!”渣打銀行的董事長插話道:“那些鎂國人不是被扒光了嗎?可以讓港警先對那些沒有身份的鎂國人進行拘留,等哪天查明他們的身份了,再考慮怎么處置他們。”
隔了幾個位子的沈畢,接話道:“我聽說,這件事已經上了電視新聞。鎂國那邊只要不傻,就不會在近期向我們要人,我們正好利用這個時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