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議是和平律所的律師起草的……”唐為有些疑惑地問道:“師傅,你的意思是不是,讓律所的律師重新審核之前簽的協議?”
“小心以后的補充協議!”張和平偏頭看向車窗外,冷冷說道:“如果我是鎂國的銀行家,會控股一家華資銀行,然后跟自己的銀行合并重組,最后通過協議逼迫你們。”
張和平的話,令唐為沉默了一路。
為了保險起見,唐為下車后,還是請了和平律所的律師重新審核之前簽的協議,并詢問了一些防患外國銀行控股華資銀行的要點。
而張和平回到家后,剛跟老丈人唐明、丈母娘許潔鳳說了沒幾句,保護傘公司總經理韋春橋就跑了過來,匯報保護傘公司內部清理貪腐的進展,以及各部門整改進度。
…
“我爸之前給你們說過,練武先養三分惡,不敢出拳傷人,練不出個所以然。”張北說著,左手成掌,右手握拳,朝張逸、常樂他們行了個抱拳禮,然后壞笑道:
“你們穿得這么厚,一起上吧!我保證不打你們的臉!”
“兄弟們,抄家伙,打他!”隨著張逸一聲吼,常樂、常興、常青雙手各抓一把雪,就沖向了要跟他們單挑的張北。
反觀張南、張婷、常雯她們,這會正拿著鍋蓋、鐵盆敲得不亦樂乎,給兩邊加油助威。
就在張家孩子在門前雪地里玩瘋了的時候,盧院長帶著那個特需病房的兩個男家屬,找到了后海北岸7號院。
“我剛才不是在電話里說了嗎?”唐欣站在院門口,迎著突然造訪的三人,皺眉道:“我先生已經回港島了!”
“這位女同志,前天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張所長。”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滿臉焦急的說道:“家父現在病危,還請張所長不計前嫌,出手相救!”
諧和醫院的盧院長在一旁幫腔道:“張太太,情況緊急,你看能不能電話聯系上張所長,我們跟他在電話里說?”
唐欣皺眉看了兩個所謂的病人家屬一眼,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們稍等一下,我打電話去港島問問。”
語畢,唐欣回了東邊門房,在窗戶邊撥通了電話。
沒過一會,唐欣推開窗,向外面那個白大褂問道:“請問,你是不是盧院長?”
“是我!是我!”盧院長湊到窗前,接住了唐欣遞出來的電話筒。
盧院長跟電話那頭的張和平說了兩句,就介紹起了病人的病情,然后把電話筒遞給唐欣。
唐欣跟張和平說了兩句,掛斷電話后,她就根據盧院長報的電話號碼,把電話打到了醫院辦公室,盧院長跟電話那頭說了兩句,問出了特需病房醫生辦公室的電話,然后請唐欣報出了港島家里的座機號碼。
再次掛斷電話,盧院長感謝了一句,就帶著兩個病人家屬往回趕了。
越過路口的攤販,三人剛上一輛紅旗轎車,就聽那個中年人皺眉問道:“盧院長,我聽你剛才打電話的意思,你們要請那位張所長,通過電話遠程治療我父親?”
“唉!”盧院長嘆道:“你們剛才也聽到了,那串電話號碼確實不是國內的,說明張所長真的回了港島,不是在騙我們。”
“不是這個事,我是問,請他遠程治療這事,靠譜嗎?”中年人的雙眼,犀利的盯著這個諧和醫院院長,懷疑對方想推卸責任,但他又不好放話威脅,實在是他們找氣功大師搗亂在先。
關鍵是,如果他爸走了,以他的級別,真就威脅不到旁邊這位大醫院的院長。
“蘇處長,能用的消炎藥、退燒藥,我們都用了。”盧院長耐心解釋道:“但蘇老一直沒醒,再這樣下去,恐怕……”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