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戲畢業直接就進了國家話劇院,一直都是話劇演員啊。”
吳越強忍著吐槽,解釋了一句。
“…”
鱸魚大概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離譜,把那句‘你還是中戲的!’憋了回去。
“能跟我們講講話劇演員跟我們了解的演員有什么區別嗎?”
“…其實表演藝術的起源就是在舞臺上,而不是在鏡頭前,面對觀眾和跟觀眾隔著塊屏幕,這本身就是兩回事。具體說的話,太復雜。”
“…那成為一名合格的話劇演員很難嗎?”
“很難,我自己都在路上,你想想一臺演出兩小時,連蹦帶跳,連哭帶笑,連說帶唱,還得保證“面不改色心不跳,唱歌不跑調”這本身在體力上就有很高要求。就算你念錯了詞,就算你道具上錯了,就算你在臺上把腳扭了,對不起,你不能停,必須接下去,出了舞臺事故,你要隨機應變想辦法挽救回來,還盡量不能讓觀眾看出來,這是一個話劇演員的最基本素質。”
吳越聊到話劇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可惜主持人不太關心這些。
“聊聊《黃飛鴻》吧,你是怎么接到嚴振東這個角色的?”
畢竟時下觀眾最關心的就是《黃飛鴻》
“…是許輝導演打電話邀請我的。”
“許輝導演?”
陳鱸魚眼睛一亮,瞬間捕捉到了重點:“你跟許輝導演之前就認識?”
“是的,他在拍《繡春刀》的時候找過我,我演了其中一個角色。”
“…那你能跟我們說說,許輝是怎么跟你說的嗎?”
陳鱸魚又尷尬了。
話說,她雖然看了《繡春刀》,可她真的不記得吳越在里面有出場鏡頭啊…
“就跟我說有個角色需要我幫忙,然后我就去了…”
想了想,吳越又補充了一句:“我們一直有聯系,早在拍《繡春刀》的時候,他就跟我們講過這個《黃飛鴻》的大概構思。”
“拍攝《繡春刀》的時候?那是兩年前了吧?”
“對,兩年前,他對自己的規劃一直很提前,我聽說拍完《黃飛鴻》前三部,他可能要嘗試金庸的武俠劇…”
吳越點了點頭,隨口說了一句。
“金庸武俠劇?是電視劇嗎?”
“…這個我們沒怎么細聊,不過應該是電影。”
吳越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多嘴了,好在陳鱸魚沒有接著追問:“你在《黃飛鴻》劇組帶了5個月吧,能跟我們聊聊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劇組嗎?”
“算是我待過的最難忘的劇組之一了吧,工作人員很多,許輝對道具的要求很高,所以,把幫道具師們真的挺慘的,真的是十幾個小時不停的干活;劇組的工作人員人員包括我們這些演員主創們經常聚在一起聊天,聊的都是這段表演怎么樣之類的話題,創作氛圍很濃厚!”
“能具體聊聊幾個人嗎?比方說鄧朝,你跟著他在電影里演的是師徒吧。”
“對,他演的梁寬,我是他師傅,我兩對手戲不少,朝絕對是我們劇組最大的開心果,你別看他好像很高冷,其實就是個…我們導演形容他的,那個詞叫什么來著,對了,逗比!他就是個逗比,經常能把我們弄得笑場!”
吳越仔細想了想,然后說了‘逗比’兩個字,場下的觀眾驚呆了,陳鱸魚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么想到,鄧朝還有那樣的一面!”
“嗯,我已開始也沒想到,以前在《繡春刀》劇組,他可不是這樣,對了,朝是個很有想法的演員,許輝知道他一直想當導演,就把劇組的分成了五組,其中一組交給他指揮,電影里面不少鏡頭都是他的手筆當然,大部分他拍的鏡頭都被剪了。”
“被剪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鄧朝拍的鏡頭都是嚴振東的,屬于支線劇情,跟整部電影主線的關系不大,不過,導演說了,等到網絡版還有電視版上線,會把剪輯掉的十幾分鐘重新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