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名玄武峰弟子,剛剛說完,他身邊的所有人,齊齊炸鍋,全都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鄧歌。
“這,要是真的,那一切就說得通了。”所有弟子,突然明白了過來,讓鄧歌臉色煞白。
“你們別胡說,我怎么會去殺一個普通人,難道我不知道,修士殺普通人,是要被五馬分尸,剁碎喂狗的嗎?”
“嘿嘿嘿,你說漏了一點,不止是你要死,連你整個鄧家,都會被連根拔起,雞犬不留。”鄧歌死不承認,但臺上的林楓,慘然一笑,說出了后面的話,所有人齊齊嘩然。
“你別含血噴人,我沒做過,石學轅的死,和我沒關系。”
“我和他又沒什么恩怨,為何要去殺他,再說了,他曾經也是天云宗長老,我這樣做,豈不是欺師滅祖?我傻嗎我。”
他不說還好,這一解釋,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他。
鄧歌頓時臉色慘白,他感覺,他好像說漏嘴了。
“嘀呦。”
就在這時,一聲獸鳴,從生死臺旁的古樹上傳來,血眼金雕化作一道流光,直直撲向鄧歌,發出憤怒嘶鳴。
“哪里來的畜生,敢傷我,找死。”
“嘭,”鄧歌反應過來,看著撲來的血眼金雕,一巴掌將其扇飛到遠處,砸落地上,不斷撲騰。
“住手。”
“你不是想要證據嗎?它,就是證據,它雖然只是凝氣四重的靈獸,但目睹了你的一切行為,你還敢傷它,鐵彥長老,請您為弟子做主。”
林楓見到鄧歌撲向已經受傷的血眼金雕,閃身出現在金雕身前,手中玄靈劍在手,鄧歌急忙停下身形。
“哈哈哈,一頭畜生,它知道什么,林楓,你當大家都是傻子嗎?”
“我可沒見過什么血眼金雕。”
鄧歌聞言,頓時一臉戲謔笑容,他已經確定,林楓只是猜測,并無實際證據,頓時膽子大了不少。
但他說完,感覺氣氛不對,于是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言多必失的道理,這一刻,他好像才明白過來。
“果然,他承認了。”
“畜生啊,鄧歌,你、你敢殺天云宗曾經的長老,看誰還能救你。”
一時間,三峰弟子,紛紛落井下石,一個個嚴聲厲喝起來。
“都給老子閉嘴,這里還輪不到你們做主。”鐵彥臉色鐵青,不想這件事情繼續鬧下去,急忙阻止了其他人。
這要是傳揚出去,那天云宗的臉,可就丟盡了,以后,還有誰會加入天云宗?
雖然石學轅早已不是天云宗的人,但他曾經起碼也是和四大峰主一個級別的存在,而就是這樣的人,如今卻被一個凝氣境弟子殺了,還毀尸滅跡,這要是被狂刀宗和五行劍宗知道,不知道會戳天云宗多久脊梁骨。
“上來簽署生死狀。”不容置疑的聲音,從臉色鐵青的鐵彥口中傳出,讓鄧歌身軀一顫。
而林楓,取出兩粒大還丹,當著所有人的面,塞入血眼金雕口中。
“你先去療傷,這垃圾,讓我來殺。”
“嘀呦。”
血眼金雕低吟一聲,踉蹌著身形,但怎么也飛不起來。
“兄弟,把它交給我來照看吧,誰要敢再傷它,我錢順要了他的狗命。”此時,人群后,傳來錢順的聲音,所有人,齊齊讓開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