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師說完,被作者萬有引力強行按了下去:你丫一個小配角,別光占著茅坑不拉屎,搶主角風頭。
萬有引力又碼起字來:
家人們快來看啊!6號老鐵們!我養的魚成精了!\"連翹舉著燭臺的手抖得跟篩糠似的,墨龍睛金魚正在藥池里用尾鰭劃拉出歪歪扭扭的血字。那尾魚突然\"噗\"地炸開,密密麻麻的蠱蟲從魚鰓里涌出來,在空中拼成個\"遠志\"兩字。
池水突然變得粘稠如血漿,連翹的繡鞋被腐蝕得\"滋滋\"冒煙。她抄起搗藥杵就往蠱蟲堆里砸:\"阿西吧!老娘追個男人還要搞密室逃脫?這劇情太陰險了吧!\"
\"咔嚓——\"
暗門旋轉的瞬間,連翹的尖叫卡在喉嚨里。遠志的密室墻上掛滿用她畫像做的人皮燈籠,最駭人的是那個和她等高的傀儡——發間纏著她去年七夕剪下的青絲,心口銀針上還沾著干涸的褐色血跡。
\"遠志你丫變態啊!\"連翹抄起燭臺就要燒傀儡,突然發現銀針排列竟是北斗八星陣。這他媽不是藥王谷禁術\"九情鎖心蠱\"嗎?當年她爹就是被這玩意...
腦仁突然炸開似的疼,連翹踉蹌著扶住藥柜。無數記憶碎片噴涌而出:遠志跪在暴雨里求她爹解蠱、自己親手往醒酒湯里倒七日紅顏散、還有...還有藥王谷三百口人七竅流血的尸體!
\"不可能!我明明...\"連翹低頭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突然發現指甲縫里滲出的血珠泛著詭異的金光——和遠志袖口熏染的龍涎香一模一樣。
暗門再次轉動,遠志的白衣下擺還在滴血。他蒼白的臉上浮著層青氣,手里攥著的正是連翹早上掉在池邊的半截情詩。
\"師妹現在跑是不是晚了點?\"遠志輕笑一聲,喉間突然鉆出條通體赤紅的蠱蟲,\"你當真以為九年前那場大火...\"
話音未落,連翹突然抓起案上藥杵捅進自己心口。遠志胸口同步綻開血花,兩人的血霧在半空凝成并蒂蓮形狀。整個密室開始劇烈震動,墻皮剝落后露出密密麻麻的蠱蟲卵,那些卵殼上竟全刻著連翹的生辰八字!
\"驚不驚喜?\"連翹抹了把嘴角的血,笑得癲狂,\"你以為就你會下蠱?從你教我配九日紅顏散那天,老娘就往你茶里加了'同歸引'!\"
遠志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指縫間漏出的血珠里裹著半截蠱蟲尸體。他踉蹌著扯開衣襟,心口處浮現出與連翹手腕相同的蓮花胎記:\"蠢貨...你以為當年是誰替你...\"
\"轟隆——\"
密室穹頂突然塌陷,漫天星輝透過破洞灑下來。連翹驚覺那些星星的排列竟與傀儡心口的銀針陣完全一致,而北斗八星的位置正對著她腕間突然浮現的朱砂痣。連翹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此時,天空中的星輝似乎受到某種力量牽引,紛紛朝著二人匯聚而來。
遠志艱難地走向連翹,每一步都仿佛用盡全身力氣。“原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他聲音微弱卻透著一絲解脫。
那些星光融入二人身體,他們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連翹感覺腦海中有新的記憶涌入,她看到多年前一場仙魔大戰,自己和遠志本是守護星辰之力的仙靈,卻遭奸人陷害墜入輪回。
“我們的恩怨,原是被人操控。”連翹恍然大悟。遠志握住她的手,眼神有無限柔情:“如今真相大白,過往恩仇就此作罷。”
隨著最后一道星光,密室恢復平靜。周圍的蠱蟲化為齏粉飄散,人皮燈籠也消失不見。遠志和連翹攜手走出密室,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從此,世間再無仇恨糾葛,只有他們重新開始的新生活。他們走出密室后,決定遠離塵世喧囂,尋一處寧靜山谷居住。山谷中桃花盛開,溪流潺潺。
一日,連翹在溪邊洗衣裳,遠志從身后環抱住她,將一朵剛采的桃花插于她發間。“娘子今日真美。”遠志輕聲說道。連翹紅著臉嗔怪道:“都老夫老妻了,還說這般俏皮話。”
然而平靜的生活沒過多久,一天夜里,天空劃過一顆流星,那流星墜落到附近的山林中。第二天,他們前去查看,發現流星落下之處有一塊散發奇異光芒的石頭。當遠志觸碰到石頭時,他的神色突變,腦海中閃現出一些模糊畫面,似乎有人在召喚他,而且隱約與之前操控他們恩怨之人有關。
連翹擔憂地看著遠志,遠志握緊她的手,“不管怎樣,我們不會再被輕易左右。這次,定要找出幕后黑手,徹底斬斷所有禍根。”于是,他們踏上了探尋真相之路,身影漸漸消失在山林深處,只留下一路桃花瓣隨風飄舞……
看到這里,編輯拉拉秧又急頭白臉地吼醒作者萬有引力,你腦子呢?趙偵,趙偵去哪了?遠志和連翹娘娘跑了,讓皇帝戴綠帽子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