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崽站在老母親身旁抿著嘴,突然問道:“哥哥,疼不疼。”
“不疼,媽媽涂藥藥,好了。”
“你疼說,弟弟給你吹飛飛。”
“好~”
沈安寧看著自家崽兄友弟恭的樣子,甚是安慰。
涂好藥,兄弟倆又出去堂屋玩了。這會拿著上次周明澤拿去下網用的車輪胎,坐在上面蹦跳。
彈性好,坐下去彈起來,兩人在長木沙發上玩得不亦樂乎。
快九點了,兩人才愿意回房間。
“過來,先擦臉。”周明澤粗魯的手法一上一下,崽崽們的手攔都攔不住。
“爸爸,疼啊。”
“好了好了。”誰叫讓你們玩得那么顛,臉都膩膩的。
忙了一天,加上昨晚“辛苦”了半晚,沈安寧頭粘枕頭,沒多久就睡了。
父子仨人回到屋里,看著媽媽/媳婦睡覺了,周明澤輕手輕腳的崽崽們放到最里面。
他點了水火燈,給女子仨扇扇風,等崽崽們入睡他睡。
也就沒多久,看著入睡的崽崽們,給肚皮搭上薄被子的一角后,他也躺下摟著媳婦入睡。
——
沈安寧走到后院,看著在淋菜的周母,“娘,我先過去鵝棚了。”
“行,我看著皓崽曜崽就行,你記得帶上桌子上的早飯給你爹。”
“知道了。”
今天民嬸過來抓小鵝仔,她家要養十只有用,還神神秘秘的不說,說到時候她就知道了。
問了周母,周母也不知道她賣什么關子。
“爹,先吃早飯,是湯粉,不吃等會就坨了。”
“誒,就來。”他提著鋤頭回小房子旁放下。
沈安寧的八卦心又來了,問周父民叔家是不是有喜事。
“還真有,之前聽你民叔說了一句,不過還不知道時間。”
哦豁,就說嘛!民嬸那天來可是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八卦歸八卦,細打探是干不得的。
她去新棚那邊看看,等會得抓十只呢,先給鵝仔換水。
“對了,爹,咱們家的荔枝什么時候摘。聽說鄉里已經有收購商過來了。”
“是該摘了,妃子笑和黑葉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了,我等會再去巡巡看,能摘了我們就摘。”
知道大概,她就趕緊把水換了。
自家養斷了這水后,人家能養成怎么養還得看人家怎么喂了。
沒多久,民叔和民嬸就拎著兩個雞籠過來。
“林哥,咋現在才吃早飯?”
“守夜,兒媳婦帶過來,沒來得及吃呢。
過來坐會,兒媳婦還在給鵝仔換水,等一會。”周父便起來給他們倒杯茶水喝。
周父:“現在自己養著,到時候能省不少錢。”
村長民叔喝了口茶:“確實是這么想。也是真沒想到,明銳這小子不聲不響的,就來了個炸彈。”
“可不是。當時聽了你這么一嘴說,也是給嚇一跳。”
民嬸:“他堂伯啊,咱們這事自家知道就好,先別和別人說著先,過段日子再通知各位叔伯嬸姆。”
“是這個理,當然,這肯定得你們主家來說和通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