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那個姐夫在,他的大姐能稍微收斂一些。
不然什么時候把自己作死都不知道。
窗外的月亮高高掛起,風在窗口的縫隙呼嘯,嗚嗚地像哭泣一般。
海面粼粼的水波,逐漸如金鱗浮動一般,第二天的太陽升起,家屬院的雞啼聲不斷。
蘇白芷醒來后,往旁邊挪了挪,海島的晝夜溫差很大,
他們的大紅被子沒多厚,屬于初春蓋的。
一夜的瘋狂,空氣中隱隱透著一股曖昧的味道,被早上的風一吹四散開,很快被一股海水的咸腥味取代。
蘇白芷睜開眼睛,外面已經天光大亮了,雞啼聲像從隔壁院子傳來的。
陸北宴在她挪動時就睜開眼睛:“還可以多睡一會兒,羅二牛他們會去酒店把四胞胎他們接回來。
我已經在招待所那邊訂好房間了,小姨父說最多住兩天就要趕回去,他要趕回去盯春播。”
“咱們隔壁換新鄰居了?”蘇白芷壓著被子,不讓冷風灌進來,抬頭看他。
“隔壁院子住的是左一參謀長,他媳婦是婦聯主任,
家里只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都上小學了。”陸北宴簡單說了一下新鄰居的情況。
蘇白芷:“左一?難道他還有弟弟叫左二?”
“還真有,左參謀長是從京市軍區調過來的,
他的弟弟左二從政,是廣城市長。”陸北宴抬手把蘇白芷額前的頭發別到耳后。
蘇白芷點頭,她還沒睡夠,只是腰酸背痛,如被碾壓過一樣。
昨晚像被攤煎餅似的翻來覆去,蘇白芷不敢繼續往下想黎瑤昨晚的禮物。
太羞恥了,竟然全是透明蕾絲,什么也遮不住。
昨晚怕聲音太大擾民,蘇白芷直接帶陸北宴進空間的臥室,結果腰快被折騰斷了。
“媳婦,咱們商量個事…”
“你別想。”蘇白芷還沒等他說完,直接打斷。
陸北宴嘗到進空間后可以肆無忌憚的滋味后,像狼咬住肉,昨晚就磨了很久。
他的悶笑聲從喉間溢出,知道昨晚太過分,沒敢惹毛她。
“咱們兩邊鄰居都換了,另外一邊我讓秦鳴申請搬上來,
以后兩家好串門,免得再住進其他奇葩家屬。”陸北宴轉移話題,眸底閃過精光。
附近幾個海島都做了軍事部署,以后他可能還得在附近往返,做例行檢查。
蘇白芷迷迷糊糊又睡過去,反正下午四胞胎他們才會回來,她可以繼續睡幾個小時。
雞啼聲再次響起,旁邊院子外也傳來說話聲。
海浪聲伴隨著風傳過來。
左一在院子里做軍體操,抬頭看旁邊院子的紅燈籠一眼。
“還不去食堂打早飯?一會兒只剩窩窩頭了。”
左一最后一個動作落下,就看到自己媳婦邊編辮子邊走出來,身上穿著的確良的上衣和粗布褲子。
沒結婚前,他覺得自己足夠摳門的了,誰想到他娶回來的媳婦比他更摳。
媳婦還理直氣壯,說是艱苦奮斗時期,不能走上享受主義的錯誤道路。
吃個白面饅頭就享受了?
家里一個月兩頓肉,還都緊著孩子吃,好在他在部隊食堂能吃肉,不然得餓成皮包骨。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