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秋卻不以為意,她不怕得罪齊暖,反正秦鳴有秦家護著,她以后也不在軍區醫院工作。
這算間接的遷怒,左參謀長也是投票人之一。
她心里窩火,就不打算裝表面和氣。
阮清秋繼續收拾東西,把經常用的書都整理出來。
可以送到深城的房子,以后也方便找。
一道黑影覆蓋在紙箱上,
阮清秋沒抬頭:“回來了,這兩天回得挺早。”
秦鳴:“我沒想到我母親會說了那么多有的沒的,
沒糾正她,只是不想吵架。”
阮清秋應聲,慢條斯理地把東西放入紙箱中。
秦鳴:“……”
屋內只剩整理東西的聲音,兩人都沒說話。
氣氛像凝結了一般,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秦鳴到嘴的道歉說不出口,只能干愣著。
“我沒生氣,只是做決定時更多考慮自己的職業發展,
秦鳴,我有自己的事業追求和目標,不會以你為先,以你為主。”阮清秋起身靠坐在沙發上,神色淡淡地看向他。
他不是不知道,不過是給自己找借口而已。
聽而不聞主要是覺得他母親說的有幾分道理。
秦鳴:“你在島上工作,既能照顧孩子,又能照顧家里,
兒子還這么小,你忍心拋下他出島工作?你能安心?”
阮清秋譏諷一笑:“你不也忍心拋下兒子去演習嗎?”
“從準備演習到結束復盤,有大半個月不在家。
在島上經常是孩子睡了你才回來,晚飯都不在一起吃。”
“那不一樣,我是工作特殊性……”秦鳴眼神閃爍,心虛地不敢對上阮清秋平靜的目光。
阮清秋看著他:“誰也不能把工作,孩子,家庭全照顧到位,你也不能,
那你憑什么要求我犧牲,自己卻心安理得地逃避對孩子教育的責任?”
秦鳴:“……”
“你肯定會說,哪個女人不是這么過來的?孩子大了就好,
你寧愿在辦公室里看書,看報紙,都不愿意早點回家,那何必組成一個家?”阮清秋從抽屜拿出一份離婚協議書,遞給他。
這些話她憋在心里很久了,也知道秦鳴最近的反常。
“你…你什么意思?”秦鳴身子晃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陸北宴這幾天給他擺臉色,話都不愿多說一句,還提交了手術費申請,按照現在蘇白芷入職市醫院后的主刀手術標準。
【不要軍功,就折算成錢。】陸北宴拒絕上面把軍功記自己身上,怎么跟上面溝通全推給他。
阮清秋倏地起身:“字面上的意思,我們可以先試著分開生活。”
秦鳴往后退了兩步,聲音顫抖:
“蘇白芷的事你也要遷怒于我?這是大家投票的結果,我的票不能決定什么。”
“你能決定投不投反對票,秦鳴,捫心自問,你真的尊重過我嗎?”阮清秋看著他眼底的慌亂,心底的失望更甚。
她的直覺是對的,對方都打上門了,她才后知后覺,誰能影響他的判斷?
“我不同意離婚……”秦鳴想抓住阮清秋的手腕,最后抓空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