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你來得早,不然我們今天就見不到了。”蘇白芷拉起阮清秋的手給她把脈,沒發現異常。
阮清秋:“我打算把你給的藥丸吃完就斷了,
不過,蘇爺爺跟羅家的老人認識?”
蘇白芷點點頭,簡單說了羅麗麗拜爺爺為師的事。
最近羅麗麗倒很安分,沒找她麻煩,還每天到家里找爺爺學習。
梭梭的奶奶術后,也是她跟進的。
“我想在醫院多幫師父幾天的,但…我父親找過來,非要我捐腎,
還篤定我跟他后面生的兒子配型一定成功。”阮清秋微擰眉,她心里總覺得怪怪的。
有林朝霞的事在前,除了蘇白芷,她對周圍的人很難信任。
蘇白芷:“配型成功你也別捐,這個手術失敗概率太高,
目前國內能做這個手術的在海城,在我師兄家的私人醫院任職,手術費是天價。”
這些阮清秋了解得不多,她的精力全用在婦產專業。
天價手術費?
她父親不可能有錢付,卻一再找上門讓她配型。
軟硬皆施,見沒效果就到處堵她。
上次在門診室有秦鳴在,他才沒敢動手打人。
越想阮清秋越覺得心寒。
他們的父女情分,快被他磨光了。
當初她不愿意回京市任職也是這個原因,這里有最惦記她的人,也有她最恨的人。
割舍不掉的血緣關系,常會讓她情緒受影響。
她控制不了自己渴望親情,只能選擇遠離他。
蘇白芷:“我找人打聽一下,如果他們真想做這個手術,應該會聯系海城的醫生。”
如果不聯系,又這么焦急讓阮清秋捐腎,那就不簡單了。
…
大學職工生活區,
阮雁羅拿著一份合同,重新核對翻看一遍。
只要他能說服女兒捐腎,兒子的手術費就解決了。
他年紀大了,不想死的時候沒兒子送終,有一線希望他都不愿意放過。
女兒以后不打算生孩子了,應該…不會影響日常生活。
即使不工作也有秦家護著,他放心得很。
但兒子不同,他只有自己能依靠。
“雁羅,今天你沒去歐陽家?”陳麗麗從兒子房間出來,滿臉疲憊。
幸好妹妹給她找到這個機構,不然天價手術費就能把阮雁羅嚇退。
阮雁羅鼻青臉腫的,昨天被阮清秋的舅舅打了一頓,他身體虛只捶了對方幾下,后面就被壓著打。
今天不下雪了,但他心里發怵,不敢再去那邊等了。
“等過年前去秦家堵她,清秋心軟,會同意的。”
阮雁羅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他現在幾乎不正眼看陳麗麗,最近幾年覺得她俗不可耐,甚至有些無法忍受。
如果不是兒子生病,他一天跟她說不了幾句話。
這就是差距,很多方面他和陳麗麗都沒法說到一塊。
現在他只能盡量壓住心思,不讓自己想起阮清秋的母親,不然他更無法忍受現在的生活。
如他朋友說的,激情和新鮮感退去,共同的認知和目標,才是能長期相處根本。
他悔不當初,但現實還裹挾著他繼續向前,抽離不了。
“手術結束還能拿三萬塊,你是不是忘記跟她說這個了?”陳麗麗靠著沙發,故意擠出一片雪白。
但阮雁羅頭都不抬,眉心擰得能夾死蒼蠅。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