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的時候接到阿芷的電話,她現在趕過來。”歐陽蘭拍拍他的手安撫。
傅敬文:“姚彩霞可能沒想過,現在傅文寧離婚了,我是他父親,也有簽字權。
她想吸光兒子的最后一滴血,如意算盤打得響亮,我不會讓她如愿的。”
…
手術室內,
靳主任不斷修復,但修復趕不上惡化。
蘇白芷走進手術后,先檢查了頭部的縫合,又看了一眼監測儀器。
腎臟受損這么嚴重,還能挺到現在很不常見。
“蘇醫生,你過來看一下。”靳主任擰緊眉心,這樣的病人他第一次接。
腎臟肝臟受損程度,不是這個年齡的病人可能出現的。
他懷疑…懷疑是藥物副作用造成的。
“病人血液結果出來了嗎?”蘇白芷看了一眼,轉頭問助理護士。
“還沒有,剛打電話給檢驗科,還得等10分鐘才出結果。”
蘇白芷拿了止血鉗,旁邊的靳主任立刻到旁邊。
他和蘇白芷做過很多臺手術,知道她的預判能力比自己強很多。
“藥物引起的肝,腎損傷……”蘇白芷挑起幾根受損血管修復,很快滲血就止住了。
旁邊的實習醫生對看一眼,又看向靳主任。
“這樣只能暫時止住滲血,想根治還得用藥,但病人的情況,
不能再吃藥,排毒功能損害嚴重……”蘇白芷邊操作邊說,看各項數據后又看向靳主任:
“我需要你輔助,把這里切開,腐爛的部分切除…”
其他人:“……”
“保命要緊,讓家屬盡快簽手術同意書。”蘇白芷又繼續道。
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不然傅文寧肯定會死在手術臺上。
這正是姚彩霞期盼的,好訛師父一筆錢養老。
她來之前給師兄涂鵬打電話,知道傅文寧的情況后才進手術室。
如果第一次腦瘤手術是她和師父主刀,后遺癥會少很多。
可惜,傅文寧小看了自己的父親,高看了京華醫院的腦外科專家。
而此刻,
姚彩霞回到酒店套房,正準備給女兒傅月華打電話。
電話還拿起,門鈴就響起。
她正狐疑,外面傳來女兒的聲音,她快步走過去開門。
傅月華等她開門,眉心還緊擰著。
住這么好的酒店,還打電話跟她哭窮?
“媽,你這時不在醫院等,回酒店干嘛?”傅月華把名牌包扔沙發上,直接坐下。
在京市沒發展,但她運氣好,遇到愿意帶她的師兄,
通過師兄的關系,她才跟香山澳的私人醫院簽合同,到那邊工作。
出去才知道自己如井底之蛙,外面的天地有多寬廣。
工資高,假期多,她也不用討好領導,別提有多舒服了。
“死丫頭,過得好也不帶我,白眼狼。”姚彩霞拿起沙發上的名牌包,聞皮革香味,這是金錢的味道。
傅月華眼底閃過嫌棄,但見她這樣,自己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