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芷:“是我讓你丈夫去賭的?還是我讓你換試卷分數的?”
白雪愣在原地,茫然地看著她。
“你們自己的選擇,全部怪在別人頭上,自己就能解脫出來了?”蘇白芷往后退兩步,看到她脖子“菜花”,就知道她為什么能“安然無恙”地在這了。
這個組織幾乎全部是男人,白雪可能是被抓來的。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你肯定不是原來的蘇白芷,
我讓人打聽過,蘇白芷懦弱膽小,不會那些奇怪的歌曲,她不可能會反抗……”白雪眼神瞬間銳利,雙手顫抖著,用力抓住自己的褲子。
蘇白芷沒說話,只是一直跟她保持距離。
她是或不是都不重要,至少她問心無愧。
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白雪突然詭異一笑,擼起袖子:“你現在是醫生,應該能看出這些是什么吧?”
皮膚潰爛,上面的膿包沒有愈合的可能。
“這個鎖壞了,如果今晚他們沖進來,你就跟我一樣,
他們都知道,我染了臟病了,活不了多久,
要不是偷聽到他們要抓你過來,我也不會撐到現在。”白雪把袖子放下,眼底的森冷濃郁:
“蘇白芷,你該嘗嘗我受過的一切。”
“你可以逃的,卻選擇留下,是怕見到熟人嗎?”蘇白芷瞳孔微縮,看到她背后的傷痕,像是隨便縫合留下的疤痕。
她的后背竟然是空的,只有前面遮住了……
白雪冷哼,大步走出去,像沒聽見她說的話。
她不能承認自己故意的,就是這么墮落,只為了不讓家人看到她的慘樣。
丈夫被賭場的人抓走,手腳都砍了,每天躺在家里,就是一個廢人,
她的孩子也沒了,賠的錢全被拿去還賭債。
蘇白芷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
她沒關門,而是把藥粉灑在門口。
不能主動害人,用藥粉自保不會被系統反噬。
只希望白小爺快點回來,一個人面對外面一群“惡狼”,她得時刻提高十二分的警惕。
…
離營地二十公里外,
陸北宴和江峰正畫圖,一道白影閃過。
他迅速伸手抓,手臂卻反而被毛茸茸的爪抱住,然后手心被塞一團白紙。
“喵…”
白小爺蹲坐在他的手掌上,張口喊了一聲。
陸北宴打開紙看到上面的字,一直提著的心落下:
“你去找她,我明天到。”
白小爺抬眸看他一眼,像在問:為什么不是今晚?
“今晚還不是時候。”陸北宴喃喃地開口,目光幽森。
他要等命令,只要確定跟普西達成協議,他們就不用顧慮了,直接把加爾的組織一鍋端了。
“隊長,它又聽不懂。”羅二牛撇嘴,抬手要拎起這只小白貓。
白小爺突然伸爪子,一副隨時抓花他臉的樣子。
羅二牛:“……”
陸北宴擼了一把小白貓的毛,算安撫它暴躁的情緒。
白小爺冷哼一聲,高傲地抬起頭,等著陸北宴給獎勵。
“3份紅燒肉……”
“5份,”
白小爺倏地跳下來,一溜煙跑沒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