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琴擺手讓人離開,還在搶救,可千萬別立刻死了。
她這么想著,心情沒有多好。
“明天我回s國,之后的事交給你。”穆長琴想到陸北宴的本事,還是決定先避開。
她的特助抹除了找那個人的痕跡,也不代表一點破綻都沒有。
當然,她只是助推了一下。
沐譽誠瞇著眼睛:“是魏靈出了車禍?你干的?”
他又不傻,穆長琴這個時候突然要回s國,像回去避嫌。
“我能干什么?”穆長琴目光冷冷的,她當然不會承認派人去找那個男人,并給了他魏靈的行蹤。
那個男人不會說,畢竟他已經“瘋”了,即使說,也賴不到自己頭上。
見到魏靈后,要不要動手是他的選擇。
沐譽誠握緊杯子:“你這個樣子,像什么都干了。”
他倏地起身,眸底一片冰涼。
穆長琴對一個沒多大來往,只因一點嫉妒心就能動手,那對他呢?
穆長琴沒說話,她又沒教唆那個人去撞魏靈,
就如當初,沐老爺子要羅桂玲的命,她只是旁觀和提供方便。
“你要是不心虛,回s國干嘛?”沐譽誠扔下一句話,直接離開了。
穆長琴臉色變了又變,她回s國當然是…為了工作。
…
而此刻醫院內,
蘇白芷和陸北宴趕到時,手術室的燈牌還亮著。
“我進去看看,”蘇白芷知道是師父在里面,稍微放心。
陸北宴神色凝重,輕點頭。
手術側邊的門打開,蘇白芷套上白大褂,先進準備室,等來到手術臺前,
傅敬文正在做開顱手術,抬眸看她一眼:
“情況有點嚴重,手術結束,她可能也不會那么快醒過來。“
“而且,傷到了脊椎……”
蘇白芷:“脊椎?”
“像是找好了角度撞的。”傅敬文眼神示意她自己看檢查報告。
護士拿起旁邊的報告讓蘇白芷看,越看眉心擰得越緊。
如果不是師父做手術,魏靈大概率會癱在床上,且是永久性不可逆的損傷。
十幾個小時后,魏靈被推出手術室,直接送進重癥監護室。
蘇白芷拿著一瓶葡萄糖喝著,覺得精力被透支完了,沾床就能睡過去,頭疼得像要炸開一樣。
傅敬文心疼徒弟:“你先回去休息,這里交給我。”
“你的幾個師兄回來,還沒安排你們聚一下。”
蘇白芷點頭,這個時候魏靈的父母已經趕過來了,正跟著病床離開。
她沒看到陸北宴,眸光一閃。
“葛老怎么樣了?”傅敬文腳步頓了一下,事趕事,他才想起來問。
蘇白芷:“他再緩一段時間,應該就沒事了,
畢竟師母臨終前,讓他好好活著,至少替她看完yb。”
她甚至沒感覺師母離開了,一切都太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