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桃還是有點不放心,伺候安可兒這么久,她今天確實有些反常了。
“都說了不用了,殷桃你是不是我的話也不聽了。”
一聽到叫醫生,簡黎立馬又煩躁起來。
看到安小姐真的發火,殷桃也不敢再多說什么,雖然平時安小姐對她很好,可是她畢竟只是一個保姆而已,自然不應該多嘴的。
簡黎看著殷桃委屈的離開,心里也很難受,她真的要變成殘廢了嗎?
如果手也不能動了,她不是就整個人癱瘓在床上?那丑丑怎么辦?明煊爵怎么辦?他們需要的是健康的媽媽和老婆啊。
眼淚悄無聲息的流了下來,可是簡黎卻絲毫沒有感覺。原來人在真的很絕望的時候,不一定能夠大哭出來的。
她只是覺得快要窒息了,像是溺水一般,卻不知道該怎么上岸。
“你說我剛才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美人兒好像真的被嚇住了。”
一上車,劉凱文就有些不安的看向旁邊的男人。
“你不是說,上次明煊爵得罪你了,想給他點顏色看看?安可兒是他最在乎的女人,你只是嚇唬嚇唬他們而已。”
司徒嘉文臉上露出了好看的幅度。
“話是這么說沒錯,不過總感覺在欺負女人。”
劉凱文撇了撇嘴。上次從醫院回去以后,他聽司徒嘉文說連殷桃都在笑他,覺得很沒面子,便決定找個機會好好報復整蠱一下明煊爵。
結果司徒嘉文昨晚找到他,說機會送上門了。讓他今天來給安可兒看病,順便嚇唬一下明煊爵,讓他擔心。結果明煊爵又不在,只有美人兒一個人。
雖然狠話是說了,可是劉凱文完全沒體會到整蠱的樂趣,反而因為安可兒那失落的眼神,感到有些不安。
“你放心好了,一會兒明煊爵回去,安可兒肯定就會告訴他的。我也沒想到,這么早,明煊爵也不在,確實很不巧。”
司徒嘉文的臉色依舊淡然,眼里帶著三分得意。
他知道他說什么話,劉凱文都會相信,這些天,他一直在監聽別墅那邊的情況,現在機會送上門了,這么大的肥肉,他實在沒理由拒絕。
他和陸悠遠的合同,一直沒簽訂,若是加上這個機會,恐怕那份合同,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那你記得下來幫我告訴美人兒,讓她知道我騙她的,她的手沒事兒,估計就是身體里麻藥有些殘留排斥,很多剖腹產的人都會有那個現象,剛才我就是故意按了她的穴位,所以她會很疼。”
至于為什么會加重,大概是她說了昨天第一次抱了孩子,雙手一下子有些累了而已。本來他是想當著明煊爵的面,故意把病情說重一點,嚇唬那男人,結果這么不湊巧,一大早明煊爵就不在了。
“你說不會,明煊爵外面有人了吧?昨晚根本就不在家里,所以這么早我們沒看見人?”
劉凱文瞬間發揮自己的腦洞,yy起來。
“你怎么這么八卦,剛才不是一直吼著困,還不睡覺?一會兒不打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