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顯然,譚慶文對曾珍并不感興趣。
因為曾珍穿著很職業化的青色套裝,頭發挽成一束馬尾,披垂在腦后,又沒有化很濃的妝,看起來就很普通,沒有特別出彩的地方,特別是和花枝招展的女服務員一比,就更不顯眼了。
曾珍當然也聽明白了對方的調侃,微微有些惱怒,但又不敢發火,便笑道:“譚主任是文人雅士,才氣縱橫,詩情橫溢,不如就此時此景,即興賦詩一首,也好讓我們學習學習?”
譚慶文之前的確沒有留意到曾珍,此刻見對方說話文雅,語言犀利,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覺得此女長得很耐看,有一家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美感,于是哈哈笑道:“要不請美女先帶個頭?”
曾珍妙目流轉,道:“我最近上網,看到一個有趣的帖子,。比如說啊: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a股。”
大家先是愕然,很快明白過來,發出哈哈大笑聲。
有人更是笑得眼淚都濺了出來,拍著桌子,叫道:“好好好!絕妙!”
這些人都是證監會發審委的,管的就是企業上市這攤子事。
曾珍卻用a股的跌跌不休來打趣,讓他們笑個不停。
張俊聽了,不由得莞爾而笑。
譚慶文搖頭晃腦的道:“這個容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有毒。”
他一邊說,一邊用筷子指了指自己的碗,表情豐富,極為到位。
張俊心想,這家伙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張口就能說出這么好的段子,還諷刺了當前的食品安全問題。
大家又慫恿曹亞泉說一句。
曹亞泉估計并不擅長文學,憋了半天,終于想到一首詩,笑道:“有了!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有霧。”
他是得到譚慶文的啟發,撿了個現成的便宜,倒也說得好笑。
而且他是今天酒宴的正主,大家自然要奉承他,都跟著哈哈大笑。
曹亞泉指著張俊道:“張市長是個博學多才的人,你來一個!”
張俊其實并不喜歡這種亂改經典名詩的行為,但酒桌上說笑話玩嘛,開心而已,也就無所顧忌,真要上綱上線,反而顯得老學究了。
他略微沉吟,說道:“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寫作業。”
大家哈哈笑道:“還是張市長這個好,太真實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酒桌上的氣氛,瞬間高漲了不少。
為了讓領導喝到盡興,茅臺酒上了兩瓶又上兩瓶,最后總共喝了八瓶。
張俊看得微微苦笑,這一桌酒席,就得兩萬塊錢。
還好審核組成員也不會住太久,要是餐餐這么喝,這招待費可貴了!
張俊正和曹亞泉聊天,曾珍走到他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袖。
“有事?”張俊不解的看著她。
曾珍紅著臉,雙手拘謹的搓著衣角,囁嚅的道:“市長,那個譚主任剛才跟我講,要我跟他回房間去。”
張俊愣了愣,問道:“他要你跟他回房間?去做什么?”
曾珍低著腦袋,一臉羞澀的道:“他說我文采好,想和我聊聊文學和人生。市長,你說這算什么事嘛?”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