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役,對吳治湖和馬紅旗這些空降派來說,只能勝,不能敗。
他們如果在西州打了敗仗,那空降派在省里的威望將降到冰點。
張俊最關注的,還是趙靜案的進展。
還好馬偉豪已經和趙靜和平友好的分手,而且簽署了分手協議書。
就算趙靜涉案,也不會牽連到馬家。
不過也要看審查人員的手段,如果他們能順利的突破趙靜的防線,趙靜會不會說出跟馬家不利的話,那就不得而知。
隨著時間的推移,西州市的權斗,漸漸進入白熱化和膠著狀態。
各方勢力也加大了審查力度,擴大調查范圍。
這天,張俊從
張俊笑著問道:“偉豪,你找到工作了嗎?”
馬偉豪情緒不高,郁悶的道:“工作的事情,我并不操心,反正我就算不做事,也餓不死。張俊,有件事情,我想求你幫忙。”
張俊淡然的笑了笑,問道:“偉豪,你不會是想跟我說趙靜的事情吧?”
馬偉豪嘿了一聲,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這么爽快!對,我就是想拜托你,看看有沒有辦法關照一下趙靜?”
張俊蹙了蹙眉頭,道:“偉豪,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們避嫌都來不及,難道你還要介入其中?”
馬偉豪沉默片刻,道:“張俊,趙靜的確有問題,她為了拿下標的,給西州市的好多人送過禮。這一點我是知情的。我擔心她會受到嚴厲的處分。”
張俊淡然的說道:“偉豪,那也是趙靜的事情,跟我們無關。我勸過她,也不聽,一意孤行,你說我們能怎么辦?”
馬偉豪長嘆道:“道理我都懂。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她好歹在一起這么久了,雖然已經分手,但是我也能睜睜看著她身陷囹圄吧?其他處罰,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讓她坐牢。張俊,你看看有沒有辦法想?”
張俊皺著眉頭道:“那可是行賄罪啊!罰款是肯定的,廢除投標資格也是肯定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只怕也跑不了。”
馬偉豪哎喲了一聲,道:“罰錢可以,不再參加西州的招投標活動,也是可以的。就是這個刑期,是不是可以商量?張俊,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點子多,就當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幫趙靜一把,也是在幫我了。”
張俊沉吟片刻,說道:“偉豪,那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想想辦法。對了,這段時間,你千萬不要再跟趙靜聯絡,以免招惹是非,惹火上身。”
馬偉豪連忙說道:“我知道,我都是通過側面打聽她的消息,我沒有和她聯系過,事實上,我想聯系,也聯系不上她了!她已經被隔離審查。”
張俊嗯了一聲,掛斷電話。
其實張俊也不希望趙靜出事。
一來趙靜的確差點成為馬家的兒媳婦,雖然她和馬偉豪已經分手,可是一旦她坐牢,對馬家的聲譽還是有影響的。為了馬家著想,張俊也應該出手。
二來在張俊剛剛起步時,趙靜的投資,也幫過他不少忙。做人總要講點道義和良心,不能眼見人家出事,就袖手旁觀,甚至落井下石。
三來,趙靜在京城也是有一定背景的,就算張俊不出手,趙家也不會坐視不管。如果張俊能賣趙家一個大大的人情,將來說不定也有好處。
善緣不就是這么結下的嗎?
可是要怎么樣才能幫到趙靜呢?
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見上趙靜一面。
趙靜已經被隔離審查,張俊想見到她,只能通過非常手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