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卷自齋顯然也是沒有預料到我會這么來一下子,也就是他身手反應迅速,不然今個我高低給他也撞進醫院里面去。
只見這個小日子浪人側身翻滾掙脫開摩托,我開著攬勝連同收費桿一同撞開。
這操作把收費的大爺嚇得趕緊戴上帽子走了出來,一邊揮舞著手中的警示棍,一邊對著我破口大罵。
而我,一腳剎停,打開車窗,對著鐘卷自齋那邊就連開數槍。
再次嚇得那位大爺跪在了地上,雙手抱頭大喊開槍啦。
砰!砰!
兩槍全部命中,打在鐘卷自齋的胸口上,讓對方差點去見它家的澤度老兒。(小日子管理陰間神)
“鐘卷自齋啊,你要是以后不會說話,就把你那張死了爹媽的嘴給老子我閉上。”
對著鐘卷自齋嚷嚷了一句,我升上車窗,一溜煙的開向王莽說的地方。
在我走后的沒幾分鐘,就在醫院的保衛人員和急救大夫馬上沖過來之際。
一輛邁巴赫停在了鐘卷自齋的面前,車門打開,一身黃袍的家伙走了下來。
他手里托著一個獸頭,看著地上苦苦掙扎的鐘卷自齋,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隨后,獸頭發出一聲吼叫,鐘卷自齋的傷勢立刻全無。
“上車。”
只言片語的兩個字,那人轉身就又進了車里面。
鐘卷自齋也不敢言語,跟著那人進了車內。
車門關閉,邁巴赫揚長而去。
……
“王莽!”
我一腳踹開了早就是彈孔的破門,看著別墅屋內的一片狼藉,真不知道王莽這小子到底經歷了什么。
“呦,和你家高媛這是曖昧完了?”
王莽的聲音從臥室里面傳來,我一把推開虛掩的房門,這家伙正拿著一條鞭子狂抽被堵住嘴的孩子。
一個婦人倒吊起來,和當初吊阿慈的手法一模一樣。
劉教授被捆住了手腳,正關在他家的狗籠子里面,除了對著王莽嗚嗚嗚的怒吼,什么都做不到。
“你不是槍戰呢嗎?”
我接過鞭子來,繼續著王莽的操作。
“他手下還真不少,都在另一間臥室堆著呢。”
王莽也是打累了,對著籠子里面的劉教授啐了口痰,大搖大擺的拉過來椅子坐下。
“你們這動靜不小,就沒給門衛驚動過來?”
看著滿屋的狼藉,我還真有點不可置信。
“這周邊二十棟別墅都是這老東西的……”
“??”
聽到這么個消息,我手中的力道不小心加了幾倍,打的那個孩子滿身是血。
見此狀況,王莽示意我停下,轉身走到籠子旁邊,一把扯開了劉教授嘴里的堵塞物。
“還不打算說?”
“我說,我剛開始就打算說了,你為什么還要傷害我老婆和孩子。”
劉教授聲淚俱下,哇哇的對著王莽又是乞求,又是磕頭的。
“殺人滅口和打你老婆孩子哪個嚴重,我想這不是你第一次殺人滅口了吧。”
王莽翻了翻白眼,一把又給劉教授的嘴塞了回去。
接過鞭子來瘋狂地抽打他的老婆……
又是一會兒時間過去,直到她老婆和孩子徹底昏死過去。
王莽這才舒爽的喘了口氣,再次解開劉教授嘴里的束縛,對著他呲牙笑了起來。
那樣子真是恐怖!
“哎呀,也不知道你們后世哪來的禍不及妻兒這種圣母話,不然也創造不出來你們一批又一批的垃圾。這個世界被污染的有夠嚴重的,慈悲可不是這么用的。”
王莽一邊搖頭嘆息,一邊掏出槍來抵在了劉教授的額頭之上。
“你應該謝謝我沒殺你老婆和孩子,只是一些皮肉之苦而已。想想你殺的那些人的親人,他們連見都見不到,豈不是生不如死。”
“喂,王莽,你別真給他玩死了。不然那字畫……”
我說出了我的擔憂,生怕這老東西一賭氣直接橫死,那就白瞎了。
“放心,他既然敢回來,那就說明字畫就在這屋里。”
王莽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然后指著床邊的衣柜沖我吩咐起來。
“垚子,你試試能不能推開之類的。”
衣柜?!
……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