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夫點了點頭,這就準備進門準備,卻在這時候被童夫人一把拉住了手,“老頭子,你瘋了,要是不成功,會有多少人污蔑你用毒藥傷人你知道嗎?”
童大夫看了一眼面上帶著幾分緊張的童夫人,眼中含著一絲堅定,“夫人,當初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我被害到了這樣的地步。但是我相信,這個理論可以成立的,當初……”
童大夫話說道此,戛然而止。拉著妻子走到一旁,確定武烈聽不到以后,義正言辭道:“當初果郡王明明都已經好了,卻在最后一顆突然吐血身亡。我歲是匹夫,卻也懂得這是一場陰謀。我不能讓這個法子為他陪葬!”
誰知武烈并不是村野莽夫,而是……
聽到兩人的對話,眼神瞬間變了變,開口說道,“不知道兩位說的法子,可是用斷腸草和馬錢子煮藥酒?”
童夫人本來還想與童大夫爭辯,聽到這句話立馬就變了臉色,她回過頭看向了武烈,“你究竟是何人?”
童大夫也停下了要進去的腳步,在這里站定了,看著武烈的目光含著殺意,絕對不是一個平常的大夫該有的。
武烈看到這二人的做法,哪兒還能不明白,瞬間心中生出了一股狂喜。
“昔日果郡王中了蛇毒,本該無力回天,卻幸得鬼醫童鳴飛所救。原本應該無事,卻在奸人的迫害下,最終還是被毒死,罪名卻是被鬼醫童鳴飛所擔。”武烈看著童大夫似乎是回憶的表情,瞬間就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他立馬就跪在了童大夫面前,“童大夫,我相信您,求求您救救我夫人。在這世間,也許久只有您可以救她了!”
童鳴飛本來緊繃的神色逐漸松了松,“若是你夫人也和果郡王一般呢?”
武烈呼吸一滯,半晌之后出聲說道,“我會立馬帶夫人離開這里,就說是中蛇毒而死,絕對不會牽連到童大夫半分。”
童夫人本來緊緊拽著童大夫的手也松了松,武烈都已經做出而了這樣的保證,那她自然也不會再阻攔童鳴飛救人。
童大夫深深看了武烈一眼,出聲說道,“記住你今日所說的話。”
說罷沒有等武烈回答,他就已經轉身走進了屋子,不一會兒后院就是一股藥味傳來,顯然是去熬那藥酒了。
武烈的瞳孔逐漸變得散亂,雖然是答應了童大夫,然而想到葉楚真的會死,他心痛的就像是針扎一般。
“后生,你幫我把你夫人弄到內室吧。馬上就要宵禁了,估計今夜你們要在寒舍小住了。”
被童夫人的話驚醒,武烈抬頭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已經要到二更天了。
面上出現了一絲為難,他轉過身對童夫人鞠了一躬,“如此,就叨擾夫人了。”
童夫人看到他這進退得當的樣子,瞳孔猛的一縮,然而想到已經興致勃勃的去熬藥酒的童大夫,她嘆了一口氣,沒有多說。
“行了,進來吧。”
武烈點了點頭,準備進去,剛一動腿,卻感覺到了腿上傳來的疼痛,武烈的面色變得有幾分難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