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三起案子的兇手真的是一個人的話,那當真可怕。”
房遠喬嘆了口氣,而后把查案宗的文書給了趙朔。
趙朔本來不知道房遠喬的神色為何會那般,然而當他翻出來之前有關無頭女尸的案宗的時候,他心中也出現了幾分無奈的情緒。
上一起無頭女尸案,竟然是在五年前發生的。也就是說,在這五年中,無頭女尸案的兇手并沒有被抓到,也可以說是衙門的失誤,才會導致無頭女尸案的兇手這么囂張,一次又一次的犯事。
叫來管理這些案宗的人員,趙朔想了想,還是決定了解一下五年前的這場無頭女尸案。
“趙捕快,你問的是五年前的無頭女尸案?”
趙朔點了點頭:“怎么,你知道嗎?”
小吏點了點頭,面帶唏噓:“當初這件事情在我們縣里也算是傳的沸沸揚揚的,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你想要了解什么?”
“有關五年前的無頭女尸案,你知道什么,都告訴我。”
小吏大概回憶了一下,而后告訴了趙朔,他要查的五年前的無頭女尸案,究竟是怎么回事。
五年前,米糧店老板的女兒,在出嫁前夜被人殺死,非但如此,兇手竟然還割走了她的頭顱。米糧店老板痛不欲生,發誓要找出來殺害女兒的兇手。
沈秀是在自己家中被殺死的,所有人都覺得應該能找到不少的證據,然而在后來,卻是因為不翼而飛的頭顱,讓案子的查探受了阻礙。
趙朔皺了皺眉:“你說的受到了阻礙,是什么意思?”
在縣內接連發生殺人拋尸的慘案,小吏也有些唏噓,再說起五年前的事情,他心情也很沉重。
“當時的仵作驗尸,因為沈秀的頭顱不翼而飛,甚至根本沒有辦法確定沈秀的死亡原因。雖然米糧店老板和縣令都一定要找出來真兇,但連死者的死亡原因都無法確認,要找到兇手,何其困難!”
最后因為驗尸受到了阻礙,縣令放棄了從沈秀的尸體找痕跡的決定,準備從她的社會關系入手,先查找一下,誰會有殺人動機。
這種方法有些粗糙,但在當時,這卻是最后的辦法了。
小吏說道這里停了下來,看向了趙朔。
趙朔皺了皺眉,忽而就是一巴掌拍到了小吏的頭上:“你個小兔崽子以為在這里說評書呢,還要等我的反應怎么的,快說下去!”
剛找到了說評書的感覺的小吏被趙朔這一巴掌拍的有幾分委屈,然而看到趙朔不耐煩的神色,只能委委屈屈地接著說下去。
“從沈秀的舊怨來看,有可能對她動手的人有兩個。一個是遭到沈秀嫌棄而被退婚的青梅竹馬陳昱,還有一個就是沈秀曾經怒罵過的鄰居林大海。但是二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明,所以當時案子,就這么擱置了下來。”
趙朔點了點頭,記下了小吏說的這兩個名字,準備接下來再仔細探查一下。
“再沒有別的了?”
小吏搖了搖頭:“別的我也不知道,卷宗里的記載也很少,我剛才說的這些,大概就是當初的那個無頭女尸案,能找到的所有線索了。”
趙朔謝過了小吏,而后陷入了沉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