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珠這次擺明是要扯開了臉皮鬧,她沒有一點顧及,直接就鬧到了官府。
房遠喬看著堂下面上帶著淚意的女子,眼中閃過了一絲訝然,兩個女子鬧上公堂,讓他覺得有些好奇。
“堂下何人,來此所謂何事?”
陳慧珠聽到房遠喬的問話,指著一旁的武烈就說道:“啟稟大人,民婦陳慧珠,來此是要狀告武烈薄情寡義,哄騙我女兒的身子又不想負責!”
房遠喬聽到陳慧珠的話,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他又確定了一遍:“你說你要狀告誰?”
“捕快武烈!他昨晚在我家喝酒,酒后失德,睡了我女兒卻不承認!”
陳慧珠的話中沒有一點委婉的意思,直接就在公堂上直接指了出來。
房遠喬被她的話噎的一愣,半晌反應過來了什么,愣愣得回頭看向了武烈:“武烈,你怎么說?”
沒有想到陳家母女竟然難纏至此,但武烈卻沒有任何松口的意思:“我沒有碰她,不可能負責。”
房遠喬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卻聽到陳慧珠立馬就哭出聲:“大人,您可要為我可憐的女兒做主啊,要是武烈不負責,讓我女兒以后怎么活!”
不得不說,陳慧珠哭慘的本事還是不錯的,最起碼在看到她哭的這么慘的時候,房遠喬的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忍心。
房遠喬回頭看向武烈:“武烈,要不然,你就納了陳玉心為妾?”
隨著房遠喬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武烈。
武烈卻像是根本沒有感受到眾人的注視一樣,眼中沒有任何波動:“我不可能納妾。”
陳慧珠在公堂上哭鬧個不停,武烈又不肯松口。
房遠喬無奈,但想到武烈的才能,他還是惜才的,不想讓武烈因為陳玉心的事情背上什么不好的名聲。
“陳氏,既然武烈說他沒有碰過陳姑娘,你又非說是他酒后強暴了陳姑娘,你們倆人各執一詞,本縣令實在是為難,不若這件事情,你們私下和解?”
房遠喬看出了陳慧珠的難纏,不想讓她在公堂上亂鬧,給武烈的名聲帶去什么不好的污點。斟酌了半晌,最終出聲說道。
陳慧珠本來以為在公堂上武烈定然會低頭的,沒想到武烈沒有低頭不說,聽縣令的意思,竟然還不想管這件事情。
陳慧珠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黑氣,目光在武烈和縣令的身上閃了閃:“大人,您可不能因為武烈是捕快就徇私枉法啊,我可憐的女兒若是沒有人娶,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她的目光在武烈和房遠喬的身上轉了轉,眼中出現了幾分憤懣。
房遠喬的神情一頓,沒有想到不過是這樣一件小事情,竟然就能扯到他徇私枉法上,確實讓房遠喬哭笑不得。
然而陳慧珠卻沒有任何松口的意思,她言辭鑿鑿,定要逼武烈娶了陳玉心。
房遠喬本來想盡力調節,但到了現在,他也無能為力。
“武烈,你怎么說?”
房遠喬被陳慧珠的不講道理氣的喘著粗氣,但到底不忍心責怪武烈,不時給他使著眼色,想要讓武烈暫時松口,之后再想辦法。
武烈卻態度堅決:“無論怎樣,我不可能娶陳玉心!”
被兩個女人算計到這一步,武烈的心中怒火正旺,現在無論是誰給他說他都聽不進去,怎么可能松口娶陳玉心。
“你要是不娶陳玉心,那我就告你強奸,讓你進去吃牢飯!”
陳慧珠撕下了昨天偽善的面皮,看著武烈的眼中滿是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