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珠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是沈家的錯,她是占著理的,因此在說的時候心中沒有半點的心虛。
“我女兒懷了沈家的孩子,但是沈家人心思歹毒,竟然毒害我女兒。我女兒陳玉心現在昏迷不醒,大人,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房遠喬瞇了瞇眼,而后把目光轉向了葉楚:“葉楚,她說的可是真的?”
葉楚抬頭直視著房遠喬,眼中沒有絲毫閃躲:“大人,只要是有腦子的人就不會在自己家里加害別人。再者說了,我與陳玉心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我還不至于做這些事情。”
“你說謊!”
葉楚話還沒說完,就被陳慧珠打斷。
無論怎么看,陳慧珠都覺得這件事情定然是葉楚和沈家人合謀。別人怎么樣她不好說,但是肯定和葉楚脫不了關系。
陳慧珠和葉楚各執一詞,房遠喬一時間也陷入了糾結。
“陳慧珠,你說是葉楚對陳玉心下的手,你可有何證據?”
這句話倒是問住了陳慧珠,她只是知道陳玉心昏迷不醒,甚至還連陳玉心的面都沒有見,哪里會有什么證據?
看到陳慧珠被問的啞口無言,房遠喬松了一口氣。
但是公堂外還有很多百姓看著,他自然不能太過偏頗。稍稍思索了一下,他也問葉楚道:“你可有證據證明此事和你無關?”
葉楚沒有絲毫猶豫:“童大夫可以為我作證。”
房遠喬眼中快速地劃過了一絲笑意,而后出聲向捕快說道:“宣童大夫上堂。”
葉楚和武烈發生了這種事情,童大夫自然是在外面看著的,此時聽到房遠喬的傳召,倒是直接走上堂來。
不卑不亢地給房遠喬行了一個禮,而后他開口說他知道的事情:“陳小姐是如何中了這藥的,我與沈家人在一起,從頭至尾我們都不清楚。”
“你……”
“啪——”陳慧珠剛想出聲反駁,卻聽得上面的房遠喬拍了一下驚堂木:“不得大聲喧嘩!”
陳慧珠被嚇得一顫,沒敢再出聲。
童大夫斜睨了她一眼,而后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道:“陳小姐中毒后是葉楚和武烈二人求我診治的,兩個人情真意切,絕對不可能是在做戲。”
童大夫話中的意思很明確,葉楚和武烈對陳玉心沒有什么惡意,根本不可能像是陳慧珠所說的加害陳玉心。
聽到他說的話,陳慧珠也知道自己沒有證據,之前說的話根本就占不了理。
但若是讓她就這樣放棄,她心中自然是不甘心的。
眼珠子轉了轉,她又把話頭引向了別的地方:“反正我女兒是在沈家中毒的,究竟是怎么中毒的,和沈家人絕對脫不了關系!”
房遠喬也算是明白了陳慧珠的難纏,也逐漸靜了靜心,不動神色地問她:“你這般想,可有何緣由?”
陳慧珠不假思索地答道:“沈家的所有人都沒事,只有我女兒中毒了,除了葉楚,這件事情還有誰會做?”
沒有給葉楚反駁的機會,她又接著剖析道:“依我看,定然就是葉楚的錯,她沒有懷孕,我女兒又懷了武烈孩子,她這般加害我女兒,分明就是想要一石二鳥,殺了我女兒,也讓她肚子里的孩子再也來不到這個世界上!”
陳慧珠說著自己也覺得有理,轉頭看向葉楚的目光中滿是怨毒,像是想要吃了她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