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清對清河城主并不了解,所有的信息都是從大叔那里得到的,既然大叔這樣說,她自然早作提防。
她和大叔下車后,那銀甲衛的手下,也都小心翼翼的把于靜軒給抬了下來。
與此同時,城主府的府門口處,也傳來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下一秒,府門大開,兩排精裝鐵甲的士兵瞬間沖了出來,話都沒有一句,便將他們一群人給團團圍住。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那銀甲將軍。
他陡然抽劍,厲喝道:“大膽!”
然而,他話音尚未落,眾士兵后面便不緊不慢地踱出一人。
看到對方的瞬間,蘇若清心中不禁浮起一抹不祥的預感。
于世賢不緊不慢地從士兵后走出來,手里握著一枚墨色令牌,那令牌之上,雕篆著“清河”二字。
看到他拿著那令牌的瞬間,銀甲將軍頓時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驚呼:“城主令!這……這怎么可能!”
這就是城主令嗎?
蘇若清聽到那三個字的時候,眸光微動,立刻抬頭看向那枚被于世賢握以掌中的令牌,并迅速在原主的腦海中搜尋著與這令牌相似的相關信息。
可遺憾的是,原主的記憶里并沒有類似這令牌的信息。
“荊凡,究竟誰大膽呢,嗯?!”于世賢的語氣,充滿著不屑,尾音更是微微上揚,顯得頗為得意。
荊凡怒瞪對方,極不愿意接受眼前這現實一般地,不斷搖頭。
見他不跪,于世賢頓時冷哼一聲,將手里的令牌向前撐了幾分,臉色陰沉地道:“見城主令者如見城主,荊將軍見令不跪,難不成是想違抗軍令?!”
就在荊凡一臉不承認對方的神情之時,他身后的于靜軒,卻突然拼命地用受了傷的左手,輕扯了扯荊凡的衣擺,艱難開口:“舅舅……忍!”
他一開口,荊凡的眼眶就再次赤紅一片,死命咬著牙,“撲通”一聲,用力跪下,一字一頓地道:“末將……參見城主!”
“哼。”于世賢冷哼一聲,這才不緊不慢地收回城主令,卻看也不看受傷脫困的于靜軒一眼,反而十分詭異地看向她,沉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跟不跟我?”
見他看向蘇若清,林啟眉頭一擰,不動聲色地踏前一步,將她護于身后。
他這舉動太過明顯,瞬間便將于世賢的注意力全吸引了過去。
于世賢頗有些意外地看著他,冷笑道:“怎么?啟琳先生也要跟本世子作對嗎?”
“不敢,但,她是恩人之后,草民,自當誓死護佑。”林啟說得一臉堅定。
可這話被于世賢聽到后,卻只換來一聲不屑的冷笑,他壓根不看林啟一眼,而是沖蘇若清道:“真沒想到,蘇大小姐運氣如此之好,竟然連啟琳先生都要護你。”
話音剛落,他緊跟著便又繼續道,“只可惜,你,本世子要定了!”
根本沒再跟林啟周旋,那于世賢猝不及防地便伸手一把朝著她這邊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