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憶舒打開詩集一看,頓時大為驚艷,里面每一首詩都稱得上可以流傳千古的名篇佳作。
或雄偉壯麗,或奇偉瑰怪,或溫柔婉約,每一首詩詞,都仿佛描述了一個未曾出現的宏偉世界。
紅玉和綠柳也在一旁看著,她們對這些詩作連連稱贊:
“姑娘,這個鄭家瑞莫非真的是神明的使者?否則他怎么能寫出這么多非同一般的詩詞?”
“這些詩詞的風格也不一樣,有時是懷才不遇的書生,有時是報國無門的將軍,有時是深閨無聊的怨婦,他怎么能將這么多不同角色的心情,都描寫的恰到好處?”
“除了神跡,奴婢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原因。”
沈憶舒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將這些作品看完,等她翻到最后一頁,目光在某一首詩上盯了半晌,最終才開口道:
“不是神跡。”
“是抄襲。”
“一個人的風格可能隨著年齡的增長、閱歷的增加而改變,但絕對不會變化這么大,但如果他將一些不為人知的詩詞全部挪過來,占為己有,這就能解釋為何他能寫出這么多名篇佳作。”
紅玉聽了這話,有些猶豫道:
“姑娘說的不無道理,只是那鄭家瑞從何處抄襲的這么多詩詞?若是世界上有人能寫出這樣的名篇,恐怕早就出名了,怎么也不會淪落到被鄭家瑞去抄襲的地步。”
“更何況,就算要說他抄襲,咱們也沒有證據呀。”
沈憶舒笑了笑,指著最后一頁的詩詞說道:
“我有證據,這首名為《將近酒》的詩,我曾在曹嬪娘娘那里看到過,當時我與曹嬪娘娘商談如何開奶茶店,在她的書桌上,就放著這首詩。”
“當時我見了之后大為震撼,心中對曹嬪娘娘的才華佩服不已,但是也很疑惑,為何曹嬪娘娘這么多年在京城,不曾顯出才名。”
“那時候,曹嬪娘娘告訴我,這首詩不是她寫的,而是一個名叫李白的詩人所作,她不好將別人的作品據為己有,也不能枉擔才名。”
“我看鄭家瑞這本作品集,其中有不少詩詞,風格與《將近酒》相似,或許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說不定都是這位李白先生。”
紅玉和綠柳聽了沈憶舒的解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后說道:
“可咱們目前只能確定一首詩,若是想揭穿鄭家瑞欺世盜名,是不是還要求助曹嬪娘娘,請她幫忙辨別一下這些詩詞?”
“嗯,我會給曹嬪娘娘寫信。”沈憶舒說道,“當然,詩詞的事情不急,我們還是以解救那些即將被獻祭的無辜女子為主。”
沈憶舒之所以斷定鄭家瑞這些都是抄襲,是因為她絕對不相信,一個能寫出這些詩詞的人,竟會把無辜女子的生命當兒戲。
紅玉準備好紙筆,沈憶舒立刻給曹嬪寫了信,馬不停蹄的送了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