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可兒對學武很感興趣。
她是來七星門做客的,此前也沒有學過七星門武學,跟新來的弟子們差不多。
于是,宋瑾安便讓她跟著弟子們一起學習。
蕭可兒很珍惜這樣的機會,她可不是養在深閨、嬌滴滴的女子,從前敢跟著封地的將軍去剿匪,可見她所求與其他女孩子不一樣。
此番能跟著赫赫有名的七星門學武,對她的人生而言,不僅是一段難忘的經歷,也是增加她實力和底氣的好機會。
從這天起,蕭可兒每天便跟著宋瑾安來到練武場,先跟著弟子們做一些基礎的動作,隨后跟著宋瑾安學習七星門的劍法。
比起跟其他弟子上大課,還是宋瑾安一對一指導比較適合她。
蕭可兒雖然是郡主,但是能吃得了苦,尋常弟子早上起來的時候,她便也起來了,自覺用過早飯,便去練武場準備。
弟子們每天揮劍多少下,她也跟著揮劍多少下,盡管剛開始的時候,她有些跟不上,但她還是堅持下來了。
宋瑾安也是看她這樣認真的態度,所以才決定親自教她劍法的。
于是,在沈憶舒靜臥養病的這段時間,蕭可兒跟著宋瑾安學劍,倒是也沒有被困在山上的無聊之感,她只覺得時間不夠用,恨不得一天之內,把七星門精妙的劍法都學會。
除此之外,讓人擔心的是,掌門的預測成真了。
干旱過后的這場雨,從那天晚上開始,到如今一直沒有停過,已經從絲絲小雨,轉化成綿綿大雨。
雖然沒有到那種很夸張的暴雨程度,但是雨勢也不算特別小,最重要的是,不曾停歇。
第五日,沈憶舒的風寒好了。
她的燒退了,嗓子也恢復如常,可以正常說話,就算下床走動也沒什么問題,只是身子還有些虛。
蕭可兒練完劍,跟之前的每一天一樣,來到沈憶舒的房間里:
“沈姐姐,今日感覺如何?”
“好多了,只是身上還有些乏力,再休息一晚,明日便能徹底恢復。”沈憶舒回答著,又語氣略顯愧疚地說道,“小郡主,萬分抱歉,本來說要帶你來七星門游玩,只是我這身子骨不爭氣,剛到就倒下了……”
蕭可兒趕緊打斷沈憶舒的話,一點也不在意:
“沈姐姐,你這是什么話?正常人誰想生病啊,這也不是你能決定的,你道什么歉?”
“更何況,我在七星門很開心呢,我現在跟著師兄弟們習武練劍,宋師兄每日單獨教我劍法,大師伯還說要收我為七星門的外門弟子呢!”
“我只恨自己沒能早點來,不能將七星門的劍法學到精髓。”
沈憶舒看著蕭可兒神采飛揚的模樣,一雙眼睛非常明亮,看著就不像是無聊萎靡的樣子,心中也很高興:
“你不覺得無聊就好。”
“沈姐姐你就安心養病吧,等你身體恢復了,我們也該琢磨著怎么下山了。”蕭可兒說著。
提起下山,沈憶舒的目光不由得朝著窗外看去,卻見外面的雨依舊綿延不絕,似乎并沒有停下的意思。
“這幾日,雨可有停過?”沈憶舒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