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戰辰的身后有人放了一把椅子,慕戰辰坐下來,優雅的疊著雙腿,聲音低沉冷漠。
“誰是你叔叔?我不記得有你這樣的侄子。”
“對、對不起。”張誠懇不敢抬頭,瑟縮的說。
“你想和我們家棉棉交往是嗎?”慕戰辰開口問話,問完之后聲音驟然冷了八度:“屏風后面那個斷了胳膊的家伙應該還沒死,有把砍刀在那邊,你把他殺了再來和談吧。”
張誠懇嚇的都要尿褲子了,是好不容易憋住了,繃緊了腿才沒尿,有些崩潰道:“求您放過我吧!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什么也沒干過,我不敢殺人,真的不敢殺人啊。是我不自量力追求棉棉,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你知道自己不自量力就還有救。”慕戰辰挑眉道:“給棉棉打電話,說你要和她分手。”
張誠懇急忙掏出手機來,哆哆嗦嗦就要打。
卻被一旁的人按住了,張誠懇此時已經哭的提淚橫流了,懼怕道:“您還有什么吩咐?”
“你知道打過去該怎么說嗎?”
張誠懇急忙道:“我知道我知道,就說我是坨爛泥,我配不上她,我不自量力,以后不會再招惹她了。”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慕戰辰說完這句話,屏風后面被砍掉一只胳膊的人,腿又被拿砍刀的人砍掉了,凄厲的慘叫嚇得張誠懇再也憋不住尿了。
慕戰辰淡淡道:“是你自己要和棉棉分手,怎么你說的話反倒聽起來像我這個叔叔逼迫你什么一樣。”
要不說人在遇見危險的時候,會生出本能,張誠懇在這個時候忽然就生出了這輩子絕無僅有的聰明覺悟,連忙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說了。我會和棉棉說,我向叔叔您問了我們兩個人的星座,發現我們星座不合,她那個星座的女孩子不適合居家過日子,還、還容易出軌。”
慕戰辰滿意的點點頭,尤其最后一句,戳在了點子上。
顧棉棉現在可不就是再出軌么,還是合理出軌,叫人不爽。
杜宇這時候從屏風后面走出來,俯在慕戰辰耳邊道:“夫人的星座是射手座。”
慕戰辰把這一重要消息告訴了張誠懇。
張誠懇馬上打給了顧棉棉。
顧棉棉接到電話時,正和阮瀟瀟在看寶寶,看到他電話匆忙拿起來避開阮瀟瀟去了衛生間。
捏捏嗓子,顧棉棉故意把聲音弄的很柔軟,接起來道:“喂,誠懇,我是棉棉,和我叔叔談的怎么樣?”
“棉棉,我們分手吧。”張誠懇上來就說這個。
顧棉棉挑眉,心里已經猜想,肯定是慕戰辰說了什么,聲音里卻帶著吃驚和生氣:“為什么!你怎么忽然要和我說分手,是不是我叔叔,是不是他說什么了?”
張誠懇看了一眼慕戰辰,慕戰辰眼神毫無溫度冰冷的可怕,張誠懇有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總覺得只要他說錯話,下一秒就會被咬碎喉嚨。
張誠懇吞咽了下口水道:“你叔叔人很好,給我講了很多現實的問題,但我從他那里得知了你是射手座。對不起,我不能和射手座的女孩子交往,射手座和我星向不合,會影響我的財運,還不居家過日子,甚至于容易出軌,你是個好女孩,但是很可惜,你是射手座。”
顧棉棉整個傻眼了:“因為我是射手座,你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