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戰辰對“瘋狂的喜歡我”這個形容弄的差點笑場,好在繃住了。
霸道總裁,高冷男神的馬甲沒有掉。
深望了顧棉棉一眼,慕戰辰道:“你知道杰夫塔來自黑手黨家族嗎?你知道在黑手黨世家,觸碰老大的女人會有什么下場嗎?是要被槍決的。我雇傭他,是他的老大,你說是你魅力比較大,還是他的性命比較重要?”
慕戰辰純屬扯了個謊。
但顧棉棉完全不懂這方面,不知道黑手黨家族什么的,所以一下子就信了,縮縮脖子道:“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我懂了,那么沒事我出去了。”
慕戰辰點頭,叮囑道:“去陪小言。”
“知道了,你偶爾也陪陪你兒子吧,最近他都會滿地爬了,像只小螃蟹一樣。”顧棉棉說道。
慕戰辰點點頭,唇角勾起了連他自己都察覺的弧度。
顧棉棉走到門口,卻又忽然停住了,回身,顧棉棉道:“大叔,我能最后再問問你么,你推理怎么那么厲害,你以前學過?”
慕戰辰身子僵了一下,心臟狂跳了幾拍,馬上他有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故作平靜道:“想學?”
顧棉棉連連點頭:“嗯嗯嗯。”
“這有什么難,多看看阿加莎,東野圭吾,福爾摩斯,再不濟去看看《名偵探柯南》,《金田一》,總能學到個一二三。”
顧棉棉:“……”
“再見。”
顧棉棉說著關上了門。
房間里,慕戰辰緩緩的呼出一口氣。
他有些過于緊張了,只是這種小事,顧棉棉不會那么敏感懷疑到什么的。而且就算他真的有學過什么,也不能證明什么,不是么。
顧棉棉從慕戰辰的房間里出來之后,就拿了個相機跑嬰兒房里拍小言去了。
張穎見她來了好多照片,走過來問:“夫人,您要拍寶寶照片,需要我給寶寶換下衣服嗎?”
顧棉棉擺手:“不用不用,我這是拍來當作素材的,我們學校馬上要有一個藝術展,系里要求我們每人交一件作品,我忽然想到可以用小言做一個雕塑作品。”
張穎隱約知道顧棉棉在上大學,還是學畫畫的,連連點頭笑道:“原來是這樣。夫人,我家親戚的孩子也上大學,也是學美術的,每天都在家里練畫,您不需要練嗎?我并沒有在家里看到您畫畫。”
顧棉棉歪歪頭道:“怎么說呢,我有的同學有練,有的同學不練。藝術這東西很玄妙,勤學苦練有時候能達到一定的目標,但有限。想象力與創造力,都不是練就出來的。”
張穎聽到她這種委婉的解釋,苦笑:“我懂了,天才與凡人的區別。”
顧棉棉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發:“也不是了,主要可能跟我胸無大志也有關系,我就想做甜品師,至于畫畫,副業吧。”
張穎:“……”
這種副業,她也想要。
顧棉棉把照片拍好,周末出了門。
為了不叫任嬌嬌繼續沉淪下去,顧棉棉強行把任嬌嬌拽起來去學校做畢業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