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笙忍不住一種莫名其妙的好奇心,狀似玩笑一般問葉寒:“你這位畫畫很壓抑的同學,平日里也對人這么疏離嗎?”
葉寒挑眉,略有些驕傲道:“她可和棉棉一樣,是我們系的天才畫家,未來搞不好成世界一流的畫家,超級厲害的。她人挺有意思的,但總和別人有一種疏離感,不像棉棉那樣和誰都玩的上去。她只和棉棉最好,當然了,我們也是朋友,和我關系也好。”
葉楠眼睛一下子凝視了起來道:“天才畫家啊,你這么一說,我覺得這畫更有意境了。”
葉云笙有些意外。
本以為那女孩兒只是個普通的美術系的普通學生,沒想到是這種很厲害的角色。原來她只對自己露出那樣羞澀天真的模樣。
想到那天晚上,柔軟的像花朵一般的女孩兒,葉云笙又有一種莫名的情緒。
大概有一丁點,只是一丁點的意猶未盡。
該多留她一夜的。
葉云笙此時想,但這種想法很快就消散了。
女人對他來說,是需要精挑細選的衣服,滿意了,合適了,就穿上,但哪有不換下來的道理。
而對衣服再喜歡,衣服也只是件衣服。
葉云笙表面上溫柔紳士,像所有女孩兒夢中的貴族王子一般優雅,但實際上內心卻冷漠如冰,甚至有些殘忍。
低笑一聲,葉云笙道:“葉楠你就不要不懂裝懂了,這幅畫搞不好就是她失戀以后太傷心畫的。”
葉楠一愣,蹙眉不悅道:“你別總把女人想的這么蠢,也就你玩的那些女人笨,容易上你的勾,我看這天才畫家就不錯,看起來很有思想。”
葉云笙不以為意的笑道:“甜言蜜語解衣裙,溫柔鄉里胯下臣。”
葉楠堵住耳朵大叫:“小弟第,快堵耳朵,大哥又說臟詩了!”
“別叫我小弟第!”葉寒踹了他一腳,順帶捂住了耳朵。
葉楠怒:“又不讓叫小弟第”
葉云笙挑眉,不理會家里兩個長不大的弟弟,上樓去了。
夜色悄悄,慕戰辰的呼吸忽然開始不勻稱起來。
陳懷瑜其實根本不敢睡,房間里開著小夜燈,陳懷瑜在遠一點的角落里看小說,隨時注意慕戰辰的情況。
見慕戰辰呼吸開始變得時緩時急,陳懷瑜急忙打開身邊的藥箱,里面安靜的躺著一支針管。
陳懷瑜觀察著,隨時準備給慕戰辰來上一針。
慕戰辰閉著眼睛眉頭蹙了起來,陳懷瑜好奇,他到底在夢里夢到了什么。
慕戰辰在夢里夢到了一個模糊的面容,環抱著一個女孩兒,在她耳邊悄悄的說:“我們之間的一切,都是秘密,噓,不要告訴任何人。”
女孩兒笑著,很少甜蜜。
然后轉眼,他又把一件小禮物遞給了另外一個女孩兒。
“送給你,希望你喜歡。”
接著是各種場景。
將女孩兒殺死,拋尸到高架橋下的草地上,制造成公路殺人案。
將女孩兒殺死,綁上石頭沉到河里,制造成沉尸案。
將女孩兒殺死,塞到巨大的玩偶裝里,藏匿在女孩兒衣柜中,制造入室搶劫殺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