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照片整理出來了,慕戰辰一張張比對著,他憑借著強大的記憶力,在幾張照片里,尤其最后張程程的照片里,發現了共同點。
“香水!”慕戰辰身側封姜叫了出來,一拍桌子,封姜道:“派所有人去附近各大商場,找這個牌子的香水柜臺,調取事發前半個月的銷售記錄。查商場流水,查看店門前的監控,尋找符合特征的購買者。男性、一米八以上,衣著打扮體面,長相英俊的通通留意。多問問店員。如果對方長得帥,她們有可能會有印象。”
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刑偵隊立刻變得忙碌起來。
顧棉棉的校園里,藝術展開啟了。
慕戰辰拿了票說有可能要來,所以顧棉棉特意打扮了一番,她穿著柔軟的白色長裙,脖子上系了一個漂亮天鵝絨頸環。意了小小的寶石鑲嵌在天鵝絨柔軟的布料上,襯的她脖頸修長,像是優雅的天鵝。
葉寒在她身邊,看的眼睛直勾勾的:“顧棉棉,今天這么漂亮,是干什么?是不是打算勾搭哥哥我?”
顧棉棉對他的嘴炮都習慣了,像揮小狗一樣揮:“去去去,想和姑娘我交往,先回去把字練好去,狗爬一樣,你寫的情書我都不會看。”
“小爺我可以電腦打印啊,為什么非手寫。什么年代了,寫情書還手寫。”
顧棉棉被這理論弄的嘴角抽搐,不愛搭理她,回自己的作品旁,保護自己的作品去了。
這是她好不容易雕刻出來的。可不能讓有些人摸了。
屋子里大部分的展示者都站在自己的展品旁邊,因為這是個免費的活動,所以不知道會遇見一些什么人。
任嬌嬌站在顧棉棉那邊,對顧棉棉道:“棉棉,清羽哥說再有幾天就回來了,我和他說我就干到這周末就不干了。”
顧棉棉知道要不是她在那里工作,也不至于遇見那種斯文敗類,歉意道:“對不起嬌嬌,我沒想到會害你遇見那種事。”
任嬌嬌瞪她:“我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嗎?我只是覺得要是再遇見會尷尬,才不想在那里做了。你明明是為我好,當初是我太想賺錢了。”任嬌嬌落寞的低頭,自嘲的苦笑:“是我太愛錢了,父母離世之后,我嘗過了沒有錢卻寄人籬下的滋味,我太害怕沒錢了,雖然我現在賬戶上,真的很多錢,但我……怎么偏偏還要去貪心呢。”
若不是想再多賺些錢,就不會去畫廊,不會遇見那個人。若不是她要賣畫,就不會把畫給那個人,不會有后面的事。
要不是她表現的像窮苦學生一樣去給他畫車庫,就不會被誤會可以被錢買下。
有時候她會想,初遇的時候,如果她就穿著名牌衣服,戴著名牌首飾,手包,看起來不缺錢的樣子,或許就不會和那個人有任何交集了。
顧棉棉的心臟很疼很疼,伸出手去拉住了任嬌嬌的手。
“嬌嬌,不是你的錯,從來都不是你的錯。”
錯的明明一直都是那個壞人。
你把整顆心都捧給了他,他卻沒有珍惜。
我詛咒他,詛咒他后悔這樣對你,詛咒他早晚有一天要自食惡果,詛咒他這輩子都得不到所愛!
任嬌嬌俏皮一笑,沒有把自己的傷心拿給顧棉棉,而是希望這樣溫暖的顧棉棉,永遠都好。
希望你永遠都幸福,永遠都相信這世界上,有純粹而美好的愛情。
“你別替我瞎想了,我自己都很看的開。我就是遇見一個渣男而已,他不我所等待的人,我等的真命天子還沒來。我的意中人……”
顧棉棉看這她,了然的和她一起念:“是個蓋世英雄,我知道有一天他會在一個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出現,身披金甲圣衣,腳踏七色云彩來娶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