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戰辰沉聲道:“任同學,我打不通棉棉電話,她和你在一起嗎?”
任嬌嬌茫然道:“沒有啊,她應該在展廳吧,我們沒有一起吃飯。我現在剛從食堂出來。”
慕戰辰蹙眉,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了,道:“我現在去展廳,任同學你幫我打聽著,有誰看到棉棉的蹤影了,給我打個電話。”
慕戰辰的語氣不輕松,任嬌嬌的聽的心里一緊:“怎么了,發生什么……”
“嘟嘟嘟。”
電話已經被掛了,任嬌嬌不知道怎么了,也跟著不安起來,急忙打電話給葉寒。
“喂喂,葉寒,你在展廳嗎?棉棉在不在那里?”
葉寒喝著咖啡,茫然道:“不在啊,她不是和你一起吃飯去了?我在看著你們的作品呢。”
任嬌嬌一聽顧棉棉不在展廳,頓時慌了,急忙給慕戰辰打電話。
慕戰辰看到他的電話記起了,把前面一個姑娘撞了一個趔趄,那姑娘背對著慕戰辰,登時惱了:“沒長眼啊!我剛隆的歐洲鼻撞壞了你賠的起么?”
姑娘罵完,轉頭看到慕戰辰時傻了。
她剛才是做了什么愚蠢的事,竟然罵了這么帥的男人。
慕戰辰看著這姑娘明顯割的雙眼皮與隆的鼻子,一下子心思電閃。
腦海里對罪犯的臉部側寫瞬間成型。
他一直保持二十二歲的原因不是因為他長著一張娃娃臉,而是因為他整過容!
耳機那邊,任嬌嬌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慕總裁,棉棉不在展廳!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給她打電話也打不通。”
“我在體育館這里等你,你過來。”慕戰辰說完就開始給封姜打電話。
封姜接到他電話倒是挺意外,吊兒郎當的接起來道:“喂,慕顧問,怎么了,看個展看出什么線索了嗎?”
慕戰辰在環顧所有建筑,心里一陣發緊。
“整容,犯罪者整過容,所以他才一直都二十二歲的樣子。”慕戰辰篤定的說。
封姜一下子站起來了,道:“這就好找了,整容的男人可不多。”
慕戰辰只覺得這些大學的樓,扭曲成了怪向,深吸一口氣,慕戰辰道:“我現在在棉棉的大學里,我聯系不上她了。”
封姜呼吸一窒,立刻感覺到了事態不妙。
慕戰辰緊接著又道:“她不可能出學校,如果出校門,司機會知道。你帶人來封鎖掉學校,一定還在學校里面,把所有人調回來在學校里找,記得穿便衣。”
“好,我這去。”封姜說完,慕戰辰就掛斷了電話,打給杜宇,安排了同樣的事。
任嬌嬌這時候跑了過來,慕戰辰見到她,抓著她追問:“我問你,顧棉棉最近有沒有和什么整了容的男人接觸過。”
任嬌嬌被問的心下一跳,搖頭:“沒有啊,她沒有。”
“長得帥的男人呢?有沒有什么追求者來見過她。”
任嬌嬌緊張的搖頭:“沒、沒有,最近棉棉都改收情書了,也忙著雕刻展品,完全沒有戀愛的意思,出什么事了?”
現在一切都還沒有定論,沒辦法對任嬌嬌細說,而且顧棉棉現在什么情況其實并不好說。
他只是直覺的覺得顧棉棉出事了。
“再仔細去想,最近你跟她一起去過什么地方嗎?最近幾天,你們有沒有去過什么地方,或者她自己去過這個學校范圍以外的地方。”
任嬌嬌剛想說沒有,眼睛一瞥掃到幾個路過的姑娘,手里拿著咖啡杯,任嬌嬌忽然想到了,道:“我想起了!有,有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