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顧棉棉拉著任嬌嬌一起去給慕戰辰拿東西。
葉楠給任嬌嬌打了好幾個電話,任嬌嬌趁顧棉棉去拿東西時候接起了電話:“喂,你打了好幾遍電話,是干嘛?”
葉楠興奮不已道:“嬌嬌,我馬上要出新專輯了,你的電視劇我也會確認出演,我為你寫了幾首歌,等錄完了我發你。”
任嬌嬌一聽她給自己寫歌,心也跳眼皮也跳,急忙道:“我們什么關系都沒有,你為我寫什么歌!”
葉楠滿是笑意,有些無賴:“你攔不住一個男人對喜歡的女人表達愛意,我就要為你寫情歌,為你唱情歌。”
任嬌嬌被他直白的說辭搞的臉發紅,有點惱羞成怒:“你有病!”
“對,相思病。”葉楠心情特別好,也特別無賴。
任嬌嬌實在沒眼跟太對話下去,干脆掛斷了電話。
以前葉寒剛轉來的時候,嘴巴也賤賤的,是顧棉棉說了他好幾次那樣沒人喜歡,所以葉寒才努力改了改。她當葉寒怎么會那樣,原來是家族遺傳。
但顯然,葉寒的哥哥們天生就有語言的天賦,說出來的話全部都比他動人。
顧棉棉拿了東西回來之后,就見任嬌嬌一直在扇風,疑惑的問:“怎么了,這里很熱?”
任嬌嬌點頭:“嗯,我穿著毛衣呢,熱,你拿完東西了么,快走吧,我還要回去趕稿。”
“哦,好。”顧棉棉沒多問,拿著東西回家了。
顧棉棉開車回家的時候,慕戰辰和陳懷瑜正在書房里,就慕戰辰又一次接觸犯罪案件展開辯論。
“這件事是我答應下來的,我有分寸。”慕戰辰說。
陳懷瑜據理力爭:“你的治療現在已經擱淺了不說,你上一次還失控了,再做這個太冒險了。”
慕戰辰嚴肅且堅持:“我不喜歡欠人情,所以這次一定要做,況且我的身體我自己了解,我現在狀態很好。”
陳懷瑜皺眉:“我是你的心理醫生,你每次都不和我商量擅自行動,萬一造成嚴重的后果怎么辦。”
顧棉棉回來的時候,就從沒關緊的書房門聽到像是陳懷瑜和慕戰辰爭執的聲音。
顧棉棉疑惑,走過去敲敲門,兩個人頓時不說話了。
顧棉棉推開門,看到門里的兩個人:“你們……在吵架嗎?”
陳懷瑜揚眉一笑:“是啊,我們在炒今天的游戲,是他來指揮還是我來指揮,這個人總是不給我機會,一人操控全場。”
慕戰辰馬上就入戲,從容的走到門前道:“別聽他瞎說,實際上是他最近又一直在外面酗酒,我在教訓他。”
顧棉棉點頭,伸出手抱住走過來的慕戰辰,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老公,不要吵架。”
在陳懷瑜的面前,需要秀恩愛,以前顧棉棉覺得別扭,但現在她喜歡這樣肆無忌憚觸碰這個男人的機會。
這個占便宜的機會,真是太棒了。</p>